曲狂以為自己是天生的王者,但是他忘了,在他面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是梵笑,一個立志色遍天下美男的女人。
此刻的她,柳眉下雙眸微微閃過一絲壞笑,柔睫輕顫,秀鼻下有一張如櫻桃般鮮紅欲滴的唇,壞壞的擦過曲狂的唇,不輕不重,最勾魂的那種,腮凝新荔,股如凝脂,白皙的豐盈散發出誘人的光澤,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扭動著最火熱的姿態,圓翹誘人的渾圓,微顫,構成天下最誘惑的風景,修長勻稱的美腿,曲起,整個身子骨彷彿是為媚惑男人而造的。
曲狂覺得醉了,整個人都醉了,此刻他所有的意識都在呼喚著,要她,要她。
他激動的扭動著身子,整個身子都變得火熱,活色生香,梵笑發現原來男人也可以這般的情色誘人。
梵笑的眼神變得更加灼熱,她的手更是毫無顧忌地挑弄著他的肌理,一陣戰慄的快感驟然從小腹升起,臉也因承受不了太多的激情漲得通紅,只是她卻不想就這樣上了這個男人,她要折斷這個男人的傲骨,她梵笑的男人,在床上不用像個王者,只能是她身下的奴隸。
女人要學會慣自己,在床上第一要滿足的是自己的慾望。
她漸漸地將她的身體推離,打算好好的教導這個男人什麼叫做床上的禮儀文明。
她看到曲狂因為她的動作不甘的搖擺身體,而她已經壞壞的離開他挺立的慾望。
空氣裡飄蕩著迷醉的氣息,曖昧火熱地令人心跳加速。
她的大手用力扣在曲狂的腦後,緊緊的壓著他,反覆的在他唇瓣上碾壓擠磨,誘惑著他同她一起纏綿。
曲狂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他向來都是主控一切的王者,而今天這個小女人竟然這樣玩他。
他知道今天在這個小女人的手裡,他不會再是掌控者,這個女人比他更懂得這樣情色遊戲,他發現自己在她魔力的手下已經蒸發,柔軟,無力。
梵笑誘惑性的用牙齒撬開他的唇,讓自己火熱的舌藉機鑽進他溼濡的口中,溫柔的勾舔他的舌,貪婪的吞食著他的香津,併發出羞人的“嘖嘖”聲響。
如果遊戲已經決定,她不會推遲,可是所有的一切規則應該由她來定,她才是這場遊戲的主導者。
此刻的她,已經情動,貓眸流露出迷亂魅人的神采,桃腮暈紅,眼波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電。
她半跪著,將自己跨坐著曲狂的身體上,熱切的手在他身上不停的遊走,溫熱的氣息伴隨著她狂熱的吻,越來越濃重。
她想要發洩,想要瘋狂的發洩,這個男人與她已經在錯誤中結合,她不介意將這錯誤好好的美麗下去。
男人,她不嫌多,原本以為這些活色生香的日子,只是言情小說中,而她竟然碰巧的遇上,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梵笑可不認為,現在退出身體,和這個男人之間就什麼都沒發生過,怎麼可能,茶壺和茶蓋都已經緊密接觸了,就差沒插電了,誰能自欺欺人。
她不是,自欺欺人的主。
而這個男人也不是那種會自欺欺人的主,看看他挺立的火熱,已經高高的昂首,若是有蓋被子,早就搭起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