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
暴烈又難以遏制,近乎於野獸的撕咬,林以微使勁推開,但這個動作只加重了他心中騰起的慾念,他撬開她的貝齒,尋找著她溫暖的舌尖。
好想,好想她。
夜夜輾轉,他甚至對著她的那棵檸檬樹自讀過…除了她,沒人能讓他在晚上瘋得像個變態。
而白天,他還要衣冠楚楚、人模人樣地出現在公眾視野裡。
身邊沒有她,所得的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活著,有什麼意義。
吻越來越熾熱,林以微脖子被他弄酸了,謝薄索性伸手捧住了她的後腦勺,逼迫她仰著身子,沒有任何剋制深吻著她。
林以微不再掙扎,面對他,掙扎沒有用。
她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瓣,舌尖掃過了他唇瓣的鮮血,舔舐殆盡。
這似乎更加激發了謝薄的情緒,他伸手捧住了林以微的臀,手滑了進去。
她立刻握住了他的手,一雙狐狸眼如蛛絲般黏膩地望著他,嘲諷冷笑:“你是將要訂婚的人了,自重。”
謝薄呼吸粗重,耳鬢廝磨地貼著她的頸項:“我好想你。”
這不是假話,也不是氣話,沒有偽裝。
是真的要了命地想
小寶寶站在嬰兒車裡,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他們,還一個勁兒伸手去碰謝薄:“粑粑。”
謝薄笑了,一隻手強硬地摟著林以微的腰,另一隻手伸過去戳小朋友的手指頭。
沒有比現在更滿足的時刻。
“以以,告訴我,這次回來你想要什麼?”
她想要什麼。
“我要池西語付出代價,萬箭穿心、痛徹心扉,我要池右淮鋃鐺入獄,這輩子都別想出來…我會請最精英的律師團隊,如果能判死刑…我要他償命!”
“你要他…償命?”
謝薄側過頭,乜斜著林以微。
林以微坦蕩地和他對視,帶著探究,也在觀察。
謝薄明白了,她從始至終沒有懷疑過他。
她不認為他會殺人,哪怕一閃而過的念頭,都沒有過。
她居然信他。
有一瞬間的震驚,但隨即而來的,是洶湧澎湃的愛意,伴隨著一股子委屈,快要將他吞噬了。
謝薄不忍了,他將她丟在床上,壓了上來,她急促的呼吸在他耳畔響起,如同某種曖昧的催口藥。他咬著她的唇,舔舐著,佔有著,將自己滾燙的呼吸送入她的口中。
他能感覺到,這兩年的想念不是單向的…她愛著他。
可是,有多愛呢?
謝薄簡直想把面前這女人嚼爛了吃進腹中。
在他將要解開她裙子的剎那間,林以微驀地握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
“謝薄,我要聽實話。”
“什麼樣的實話?”
“林斜到底是死是活。”
林斜林斜,又是林斜,謝薄眼底情慾散了幾分。
“死了。”
謝薄坐起來,表情冷漠,“漲潮期,下面全是旋渦和急流,他活不了。”
“是意外?”
“差點賠上易施齊的命。”他嗓音淡淡的,“易施齊想救,沒救上來,具體情況你可以問他。”
她的手攥緊了拳頭,捏著床單起了深深的褶皺。
謝薄看著那褶皺,心裡的裂痕也深了。
“把池西語犯罪的證據交給我。”林以微語氣森然,“我猜你…不會輕易放過這麼一個送上門的好機會,哪怕要聯姻,你也會掌握池家的罪證,方便日後的牽制池右淮,對嗎?”
謝薄看著林以微,看穿了她眼底熊熊燃燒的復仇火焰,冷冷一笑:“沒有人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