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薄對林以微的渴望和需求,幾乎無法畫上休止符。
他們解鎖了各式各樣的動作,謝薄喜歡做出新的嘗試,就像任性的孩子希求更多不同型別的玩具,就算展示櫃已經被填滿,也總能找出新的空間容納他新的喜好。
他追求新鮮和刺激,喜歡角色扮演,會在她睡著後縛住她的手,矇住她的眼睛,一言不發,讓她在驚慌和不確定中抵達…
在林以微一成不變如死水般平淡無瀾的人生之路上,謝薄像一場姍姍來遲、在盛夏裡磅礴的春雨,沉悶的雷聲轟鳴,淅淅瀝瀝綿延了整個漫長的雨季。
伴隨著離別將至,林以微對他竟產生了某種欲罷不能的別緒。
耽溺於溫暖的房間,富足的生活,以及這個模樣英俊、身材如雕塑般完美且某方面能力著實優秀的男人…
她時常在結束後如貓咪般蜷在謝薄的懷裡,問他會不會來英國看她,多久來一次。
謝薄指尖繞著她的頭髮絲,一圈圈地纏繞:“最久能忍多久?”
“兩週。”
“會不會太貪心了。”
“不做硬性要求,隨便你。”林以微枕著他平坦略硬的小腹,“忍不了我就去找別人,英國那麼多小帥哥。”
“你倒是敢…”謝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他面前,“試試看挑釁我是什麼後果。”
雖是威脅,眼神卻寵溺。
林以微才不怕他,摟著他的肩膀,咬住了他的唇,宛如品嚐糖果一般舔舐著。
謝薄沒有回應,不動聲色地享受著她對他的索求:“我儘可能一個月來看你一次。”
他捧著她單薄的後背蝴蝶骨,輕輕愛撫著,“行嗎?以以。”
溫柔得簡直不像他。
“半個月。”她討價還價。
“我有很多事,也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太頻繁對你不好。”
“那你別來了。”林以微很爽快地推開他。
“二十天。”他從背後揪住她,咬著她的耳垂,“二十天我來看你一次,說到做到,不食言。”
“知道你對我好,那不妨再好一點,去幫我剝石榴啊,薄爺。”
“自己去。”謝薄坐起身,“我也想吃。”
“你去,我要吃你的剝的。”
謝薄嘴上拒絕,身體卻很心甘情願地去了廚房,從冰箱裡取出一顆石榴洗淨切開。
“一個夠不夠。”
“你要吃的話就不夠。”
他又從冰箱裡拿了一顆石榴,長腿勾了高腳椅順勢坐上去,耐心地一顆一顆給她剝著。
看著男人繃緊的背影,林以微發覺自己好像正在一步步地試探著他,像一塊沾溼了水的海綿,企圖在他的世界裡霸佔最大化的空間,並在這樣一個舒適空間裡盡情撒野,不斷拉伸著謝薄所能容忍她的最大底線。
不管是最初與養父母的相處,還是對待林斜,她都這樣做過。
渴
望把對方變成自己親近的人,她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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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展在星光會展廳舉辦,這一次畫展有許多青港市的政商界人士參加。參展的作品部分來自於國內知名藝術家的巡展作品,其餘便是各大藝術學院挑選出來的優秀學生畫作,這次展出結束後就會送選國內外各大藝術節參賽評獎。
池西語整個下午都在接受媒體的訪問,對畫作進行詮釋和講解,忙得口乾舌燥,到了夜間又被電視臺請去做專題訪問。
是夜,葉安寧盛裝出席,一襲落地的紫色魚尾裙,優雅地走進了星光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