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行行行,走了!粗暴的男人,一點兒也不懂憐香惜玉。”
林以微被他倆逗得咯咯地笑出了聲。
出門時,黎渡遞給林以微一張名片:“既然你是薄爺的人,如果以後有麻煩,來ds俱樂部。這裡,絕對安全,誰都不敢在我的俱樂部裡搞事情,沒地方住,這邊也有房間。”
林以微收了名片,低聲說謝謝。
黎渡望著她,意味深長地說:“今天他一醒過來,路都走不穩,就忙不迭來找你了…”
“你話太多了。”謝薄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黎渡離開了拉蒙公寓,關上門,謝薄便不再剋制,攥著林以微的手腕,將她拉進了浴室,順手摘了覆在她身上的那件夾克外套,露出女孩白皙的酥肩。
林以微的上衣被池西城扯爛了,沒了外套的遮擋,大片面板落在他的眼底。
她只能慌張地環抱著自己,試圖遮擋。
“謝薄,你出去!我…我要洗澡了。”
“讓我看看。”
“你想看什麼!”
反正她已經衣不蔽體、破破爛爛了,謝薄也不介意直接撕開。
嘩啦一聲,林以微感覺背後一涼,是他冰冷的視線落到了她白皙瘦削的背上。
漂亮的蝴蝶骨周圍,落了幾條鞭子的痕跡,淤青,紅痕…觸目驚心。
一瞬,謝薄有種心臟被摧毀的痛感。
他緊攥著她殘損的衣服。
剛剛,他真該掐死池西城。
林以微面對著牆壁抱著自己,單薄的肩膀蜷縮著,滿眼屈辱,眼底滲了淚:“你可以嘲笑我,反正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謝薄嗓子幹癢,嗓音如碾碎的枯枝:“還有別的事嗎?”
林以微咬牙:“沒了。”
池西城用鞭子狠狠抽了她,想聽她哭,想看她跪在地上求饒的樣子…
林以微沒有讓他如願。
面對池西城這種變態,眼淚只會更加激發他的獸性。
“說實話,他到底有沒有?”
林以微屈辱地說:“在你們看來我連東西都不如,被用過就會覺得噁心,你是這樣想我的吧,下|賤貨…”
下一秒,謝薄揪住了她的下頜,將她拉近了自己:“林以微,你記著,我
() 不喜歡那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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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咫尺之距,她能感受到男人眼中浸浸的寒意——
“再讓我聽到你這樣說自己,撕爛你的嘴。”
“……”
謝薄帶著怒意走出了浴室,林以微站在門口聽了會兒,他似乎出門了。
最後那句威脅,有點嚇人,又…有點好笑。
她看著嵌地浴缸裡滿滿的一缸水,熱氣騰騰,白霧繚繞,她索性脫了衣服,踩進熱水中,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
閉上了眼,努力讓這段可怕的畫面從記憶裡消除…
謝薄躺了兩天,林以微躲了兩天,那天在奶茶店門口看到池西城的車。
她預感不妙,趁著人流鑽回奶茶店,從後門逃離。
那兩天壓根不敢回學校,她知道這惡魔正滿世界找她,便利店也不能去,好在林以微有一些積蓄,一直住在酒店裡。
直到輔導員給她打電話,讓她立刻回學校,申請的助學金需要她簽字,林以微只能回去,戴著帽子和口罩,生怕被人認出來。
然而,出校時還是讓池西城的人堵上了,給她拽到了白因會所,事情發生在謝薄醒來的一個小時前,池西城來不及對她做什麼,他只能狠抽了她幾鞭子洩憤。
……
林以微裹著浴巾走出去,看到謝薄陰惻惻地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