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薄眼底不無輕蔑與鄙薄,“這世界上除了父母,就一個人能讓我跪,不過現在的你也沒脾氣敢對她怎麼樣了,忘了問,狗尿奶茶好喝嗎?”
提到此事,池西城臉上暴起了青筋。
那天的事情差點把他搞抑鬱了,跑出國躲避災殃,沒幾天,老爸和妹妹就被這女人搞進了監獄。
池西城一想到她就牙癢癢,但沒脾氣對她做什麼了。
冷家他可惹不起。
池西城給身後一幫人遞了眼色,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一擁而上,團團圍住了謝薄,準備群毆。
謝薄利落地抄起工具箱裡的扳手,對著衝過來的男人猛敲下去,男人痛苦地叫喊了一聲,抱著頭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接下來幾個同樣沒好下場,被他打得抱頭鼠竄。他心狠手辣,不留餘地,誰都別想從他手裡佔到便宜。
保鏢和謝薄對峙著,沒人近得了他的身,不想池西城吹起尖銳的口哨——
“謝薄,住手。”
謝薄回身,看到一向不擅長打架的黎渡,被池西城手下的人擒住。
“你不要命,你兄弟也不要了嗎?”
池西城拎著棒球棍,邁著狂野的步伐來到黎渡的身邊,棒球棍躍躍欲試地抵在了他腦袋上。
一棍子,差點就要敲爆他腦袋了。
“池西城!”謝薄立刻扔開扳手,“別搞他。”
棒球棍在他額頭幾厘米處停下來,池西城知道,謝薄是寧可自己
死,也不會想讓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兄弟吃半點苦頭。()
下一秒,幾個保鏢迅速上前,制住了謝薄。
☆本作者春風榴火提醒您最全的《愛意隨風起》盡在[],域名[(()
池西城將棒球棍擱在肩上,笑嘻嘻地走到謝薄面前:“挺重情重義啊,難怪這條狗死心塌地跟著你。”
黎渡已經開始了破口大罵了,罵得很髒。
池西城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一棍子敲在黎渡的臉上,打得他鼻血直流。
謝薄怒道:“你他媽衝我來!”
“呵!終於破防了!”池西城臉上的笑意更加猙獰,拖著棍子來到了謝薄面前,棍子順著他的腦袋一路滑下來,在他身上比劃著——
“好哇,衝你來。”
“池西城,你敢動他!我會殺了你!”黎渡鼻子淌著血,眼神兇狠,威脅道,“你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你敢,我真的會殺了你…”
“我好怕,真的好怕啊。”
猝不及防間,池西城抬手就是一棍,狠狠敲在了謝薄左腿膝蓋上。
謝薄悶哼一聲,咬著牙,全身繃緊。
幾個男人按著謝薄的肩膀,用了力,試圖讓他跪下去。
謝薄撐著身體,膝蓋死活不肯彎曲。
“行啊,謝薄,挺有種的,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池西城棍頭拖在地上,走到謝薄面前,做出打高爾夫球的姿勢,瞄準了他左邊膝蓋骨,狠狠砸下去。
謝薄閉上了眼。
然而,那棒球棍卻在距離他膝蓋不過半寸的位置,堪堪停了下來。
池西城變態地笑著:“給你個機會,叫一聲城哥,求個饒,說城哥我錯了,我就原諒你。”
謝薄嘴角提了提:“過來,我說給你聽。”
池西城湊了過來,謝薄一口咬住他的耳朵,狠命一撕,皮肉分離,血流如注。
池西城痛苦地嚎叫了一聲,死命掙開他。
耳朵被撕爛了一小塊,他疼得在地上打滾,快要背過氣去。
謝薄惡心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抬起下頜,輕蔑地睨著他,嘴角沾血如惡鬼修羅——
“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