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吃醋,不滿地喃了聲:“小白眼狼。”
“跟某人一樣。”
林以微懶得理他,既然他今晚要帶孩子,她就回去好好睡一覺。
反正他也哄得住。
“謝小貓。”他輕輕喚著,“我是爸爸,叫爸爸。”
“粑粑…”小朋友跟著他牙牙學語。
“能不能別亂取名字,她叫林初雪。”
“這麼正經的名字,還是小貓更可愛。”謝薄抱著孩子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輕輕哄著,“是不是,小貓?”
小嬰兒看著他,咯咯笑了。
林以微也覺得奇怪,這孩子…就這麼喜歡他?
明明只見過一面。
血緣感應嗎?
“小貓好像餓了。”謝薄抱著孩子走過來,“你要喂她嗎?”
說完,他笑著伸手去解林以微的衣領,林以微拍開他的手:“已經斷奶了!現在吃奶粉的,家裡有準備嗎?”
“準備了,不知道合不合她口味。”
“她不挑食。”
謝薄放下了孩子,兀自去廚房沖泡奶粉,他也不大會做這些事情,都是跟著網上的影片一步一步地學。
衝奶粉的時候,孩子居然不哭不鬧地耐心等待著,也是難得了。
謝薄抱著她,親自給她餵了奶粉,小傢伙喝完就尿了,他又學著網上的教程,耐心地給她換了紙尿布。
林以微倒在鬆軟的單椅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這一年來她睡眠總是斷斷續續,沒睡多久,醒來時夜已經深了。
謝薄竟然還在陪孩子玩兒。
小傢伙白天睡夠了,晚上精神百倍,坐在羊羔絨地毯上,拿著小火車玩具耀武揚威地揮舞著。
謝薄趴在她身邊,逗著她:“謝小貓,叫爸爸,我是爸爸。”
小嬰兒發出“呀呀”的奶聲奶氣音,他抱起她,放在腿上,認真問她:“媽媽有沒有跟你提過我?”
“她肯定罵我更多。”
“任何時候,小貓都要喜歡爸爸。”
林以微無聲無息地睜開眼,看著他哄孩子的背影。
他在用這個孩子療愈自我,治療著那個躲藏在他童年裡可憐兮兮的私生子。
她可不能讓他亂教寶寶,走過去抱起了小嬰兒:“
() 謝薄,去睡覺,我陪她玩一會兒。”
沒成想,謝薄一鬆手,小寶寶瞬間變臉,眼看著淚花兒又要奪眶而出了。
林以微只好把孩子塞回他懷裡:“這什麼小白眼狼啊,居然還離不了了!”
謝薄接過了孩子,眼底纏了幾l縷溫柔:“可見是我的崽。”
“既然離不了,那我不要你了。”林以微故作生氣地對小孩說,“你跟他吧,他可稀罕死你了。”
說完,林以微起身要走,小朋友抓住了林以微的手指頭,不肯鬆開。
爸爸也要,媽媽…也要。
一個都不能少。
謝薄也拉住了林以微的手,逗著小朋友:“小貓快看,媽媽多小氣,說,小氣鬼媽媽。”
孩子對著他倆奶聲奶氣地笑了起來。
看著她的笑容,林以微心裡有霜雪在消融。
她就著謝薄的手,親了親小朋友軟糯糯的臉蛋。
抬頭的剎那間,謝薄湊過來,吻住了林以微的額頭。
……
次日,謝薄將露姨叫來了拉蒙公寓,白天他不在,則由露姨照料著寶寶。
她是林以微唯一信得過的人,孩子自出生就是由她在帶,也格外親她,不會哭鬧。
地下車庫裡,謝薄除錯著林以微的這輛瑪莎拉蒂,評價道:“這型號外觀華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