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以微躺在鬆軟的被窩裡,感受著男人堅實有力的懷抱和他落在她腹部陣陣的溫暖。
她知道謝薄不愛是什麼樣子,嘴上說著漂亮話,身體行動半點都不會有,觸碰更是嫌惡,甚至在人家鬧脾氣的時候還會進行情感控制。
這傢伙絕對深諳這一套。
總而言之,讓某些傻姑娘臣服、溫順、聽話…對於他來說是易如反掌的手段。
謝薄對林以微不戴面具,有話直說,該罵罵,該吵吵,也不怕在她面前展露弱點,因為他知道,她不會用他的弱點去傷害他。
哪怕是之前鬧得那樣僵,林以微也沒有真的報復過謝薄。
她翻過身,凝望著身邊男人。
他的臉,她看了沒有五千也有一萬遍了吧,這個人,怎麼能長成讓她百看不厭的樣子。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駕校學車,一個女孩對謝薄的形容,說他帥得很“頂”。
林以微用指尖勾勒著他的眉毛,直到他薄薄的眼皮微動,睜開了眼,迎上女孩上挑的狐狸眸。
“你在看什麼?”他問她,帶著懶散的調子。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她喃了一闕詞。
謝薄嘴角忍不住上揚,卻極力壓制著,嘴硬說,“青山見你並不如是。”
她對他笑,貼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老公,睡了會兒l酒醒了嗎?”
“叫我什麼。”
“該叫什麼就叫什麼啊。”她輕輕勾著他鬢邊的發茬,“老公老公老公。”
甜得簡直不像她。
雖然謝薄覺得她還是有故意討好賣乖的嫌疑,大機率是為了林斜出席婚禮的事。
不過…他吃這一套。
將她壓在了身下,摟著她纖瘦的腰肢,輕撫著,低頭叼著她的唇,將自己送進了她嘴裡,舌尖帶著蠻橫的力道。
林以微拼命縮著身子,生怕點了他的火,謝薄捏著她的下頜,逼迫她張開嘴,將自己滾燙的氣息送進她的身體裡。
他的手不老實起來,林以微握住了他:“不行,薄爺。”
謝薄看著近在咫尺卻不能享用的愛人,嘴角提了提:“送走你親戚,有你好看的。”
“所以休息好了嗎?”林以微攬著他的頸子,“晚上的舞會要開始了。”
謝薄翻身起來,去衣帽間幫林以微挑選舞會的裙子,不想她穿得太難受,又考慮到她想要驚豔全世界,給她選了件優雅性感的黑色長禮裙,等她從洗手間出來試穿。
鞋子嘛,她穿高跟鞋當然很美不過,謝薄也捨不得讓她今天遭這份罪,給她選了平底微跟的。
林以微走出來,看都沒看那雙平底的,拎了雙九厘米恨天高,給自己穿上。
謝薄:“脫了。”
“管我。”
“我管不了你了?”
“就管不了。”
兩人拌了一會兒l嘴,又動起手
來,謝薄有一言不合就把人抱起來往床上扔的壞脾氣,林以微今天有生理侷限、沒辦法和他硬剛,只能嘴上罵罵咧咧,身體卻很聽話地讓他給她換了衣服和鞋子。
髮髻肯定是弄亂了,謝薄幫她一絲一縷地梳理著,在她的指揮下,替她重新盤好。
夫妻倆牽著手去了海邊沙灘參加夜間的海邊新婚舞會。
商界名流們打量這一對新人。
倆人雖然總在拌嘴,但十指緊扣的手就從沒分開過。
很自然,不像在演戲。
這哪裡是冷冰冰的豪門聯姻,這分明就是一對兒l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
很顯然了,謝冷兩家的合作必然是珠聯璧合,嚴絲無縫的。
黎渡看著謝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