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靠著牆,生硬地站著。
“幹什麼?”
“不幹什麼。”
謝薄懶得理她,拿起吹風,吹拂著溼潤的短髮。
“是長夜漫漫睡不著,又想了?”
“不是!”
“那是想跟我走純愛路線?”
“我就不能單純只是來你房間借宿一晚嗎?”
他鼻息間發出一聲輕嗤:“這話說出來,你覺得荒誕不?”
“我管你怎麼想。”
林以微掐算著葉安寧趕過來的時間,頂多兩個小時,就會看到她和謝薄共處一室的樣子。
她不信她還能忍得了。
這種渣男,早斷早解脫,林以微算是救人一命了。
她索性坐到了他床邊。
謝薄嘴角冷冷地提了提,放下了吹風機,欺身壓了過來。
林以微連連後退,退到了鬆軟的床頭,無處可逃。
她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氣息,像洗髮水的味道。
他不需要任何香水的渲染,身上漫著強大的雄性荷爾蒙,侵佔、強勢、暴烈…
“如果被池西語知道你睡了我,她會殺了我。”她冷冷說。
“如果她知道那晚你是怎麼睡我的,她何止殺了你。”謝薄用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意味深長道,“她會把你千刀萬剮。”
林以微瞪他:“你們是青梅竹馬,哪怕現在她不是你女朋友,能不能有點青梅竹馬應該有的樣子,別這麼混蛋。”
謝薄笑了,像個沒心沒肺的壞種:“說起來,我和我們家那條德牧也是一起長大,也算青梅竹馬了,下次介紹你們認識,她比池西語更可愛。”
“……”
謝薄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手已經伸過來了,林以微推開了他。
“主動來我房間,主動睡我的床,然後拒絕我,你這行為很不道德。”
林以微焦灼地看看手機時間,沉聲說:“沒t。”
“我可以下去買。”
“不行,謝薄。”
他眼底是對她壓不住的渴望,指腹摩挲著她的下頜:“以以,你這小腦瓜裡到底在想什麼?”
“如果我告訴你我在想什麼,你會滿足我嗎?”
“試試看,你知道,我對你
() 一向遷就。”
林以微想了想,提出了一條謝薄絕對不會答應的條件——
“當我的男朋友,放棄池家的聯姻。”
她說出來的那一瞬間,謝薄眼神忽然變得深沉了許多。
“不是吧,你想嫁給我?”
林以微儘可能做出貪婪的表情,讓自己的話顯得真實而可信:“像我這種底層女孩,能嫁進謝家這樣的豪門,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冷笑了一下,粗礪的指腹輕撫著她下頜的肌膚,像摸貓咪一般:“以,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豪門也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這麼多年忍耐的委屈和艱辛,每一天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謝薄並不認為她嫁給了他,嫁入了豪門,就能收穫多少幸福。
“你要知道,你不可能嫁給我。”
“那你也要知道,我不會再跟你做了。”
“那晚帶我回去,你可沒說嫁入謝家是你的目的。”
謝薄攥著她的手,幾乎將她一整個壓在了鬆軟的床上,粗重的呼吸拍在她的呼吸上,曖昧和慾望,肆意滋長,“現在套路我啊,以以?”
林以微忽然說:“對啊,謝薄,我本質上就是個撈女,能撈到你是我的意外驚喜,若即若離,欲擒故縱也是必要手段,你覺得是你的魅力征服了我嗎,恰恰相反,如果你不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