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讓他的畫被更多人看見,給他吃給他住的,等他出去的哪一天,卡里還會有一筆鉅額資金,是他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他完全可以拿著這筆錢過好日子,他還能怪我嗎,感謝我都來不及呢。”
用這麼多年的自由和不見天日,換取這所謂的的財富…
林斜能不能接受他不知道,但林以微的性子,是絕對接受不了兄長被人如此對待。
“您想過和他維繫長久合作關係嗎?就是…放他自由,但讓他繼續為西西作畫,這樣也可以規避法律風險。”
“我和他談過啊,但他不肯。這小子心比天高,他覺得自己有朝一日肯定能出名,不肯跟我合作,不然誰願意費這種功夫把人拘著。”
透過窗戶,謝薄望向畫室裡的少年。
他臉色蒼白、單薄瘦削,如同搖搖欲墜的一葉扁舟。
“我看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是否要帶他去醫院看看。”
“可不能讓他去醫院,只要他還能吃能睡,不會有問題的,實在不行我給他請私人醫生來看看。”
“池叔叔,如果您信得過我的話,我有一個醫生朋友,名叫易施齊,口風很嚴。”
“我當然信得過我女婿啊。”
池右淮很器重謝薄,他自己的兒子不爭氣,看謝薄就像在看“別人家的小孩”一樣,羨慕謝思濯羨慕得要死。
等將來謝薄和池西語結婚以後,他甚至有可能把池氏集團託付給謝薄來管理,讓自己那不成
氣候的兒子,一輩子當個富貴閒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那就讓你那個朋友來給他看看。”池右淮打量著林斜,“我看他這樣子也是病懨懨的,別真出了問題,對西西也不好。”
“下次我帶易施齊過來,池叔叔倒不用每次都浪費時間來這郊區,交給我就好。”
“沒問題。”池右淮把密碼告訴了謝薄,和他一起走出別墅。
謝薄目送他離開。
隨後,他一直等到了午夜時分,司機載著易施齊過來了。
這小子一下車就罵罵咧咧地抱怨:“這大晚上的,叫我來這兒幹什麼啊,我怕黑嘞!剛剛走夜路就跟要撞鬼似的,還叫我穿一身白大褂,用得著嗎。”
“去幫我看個病人,做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謝薄領著他往別墅裡走,他知道地下室有監控,池右淮肯定會檢查監控的影片記錄,看看謝薄是不是真的按他說的在做,有沒有搞別的鬼。
“做體檢去醫院啊,讓我看,裝置儀器都沒有,我怎麼看。”
“望聞問切不會?”
“拜託…有這個必要嗎?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帶到醫院直接血檢,什麼問題都能查出來,幹嘛鬼鬼祟祟的。”
謝薄將他拉到樓梯口的監控死角,沉聲說:“他不能去醫院,也不能去任何地方,你好好給他做檢查,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來,我要確保他的健康,不能有任何意外。”
“薄爺,什麼情況啊?違法的事咱可不能幹啊!”
“你覺得呢?”
“行行,聽你的,我去給你的病人做檢查,但我可不白乾。”
“又想要什麼?”
“想要個女朋友。”
“前兒不是還有幾個在追你嗎?”
“我不是說池西語那種豪門女。”易施齊笑嘻嘻地湊近謝薄,小聲說,“上次看病那位,額頭上有觀音痣那位大美女,我要那種顏值的。”
謝薄冷嗤:“你在做夢。”
那位…翻遍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個了。
不是說她漂亮到別人沒的比,而是再找不出第二個能讓謝薄心甘情願剝石榴的女人,她在他這兒就是獨一無二。
“對了,你是不是跟她分了啊薄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