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面的聲,都驚醒過來。
一抬眸,就見個帥氣非凡的男人一身黑衣出現在眼前,一身冷酷。
那個站在他面前的店員愣住,以為做夢。
席權:“給我拿退燒藥。”
話落對方沒反應,還在愣愣看他,他皺眉,又輕叩下桌面,“退燒藥。”他聲音冷如冰。
法國小姑娘被他氣場與臉色嚇到,馬上回神,然後小心翼翼跑去找,“退,退燒藥是嗎?”
“嗯,”他聲音含著一絲不耐,“快點。”
小姑娘被他冷聲一命令,直接手又一抖,好像是深夜遇到個打劫的似的,手上的藥盒掉到了地上,然後餘光就見到那個高大男人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戰戰兢兢馬上拿起來,然後再拿了幾盒配藥,再飛速拿到櫃檯前結賬,告知了每個藥的用法用量,刷了卡,一句慢走還沒說出口,男人已經利索地轉身出去,上了外面停靠的保時捷揚長而去。
店員緩了緩,拍著胸脯轉頭和邊上的店員小姐妹道:“長的是很帥,但是脾氣太不好了,一點沒有法國男人的紳士。”
另一個店員也覺得剛才那一幕有些不像真的,只是,她客觀道:“人家買退燒藥,肯定是很急啦,你慢吞吞的。”
“可是我沒回神呀,大半夜的進來這麼一個人,還有,你說他給誰買退燒藥啊。”
“老婆,or女友。”
“雖然脾氣不好,但是那個讓他來買藥的人,還是好幸運。”
席權飛快驅車回家,上了樓就進廚房去再倒一杯水,進臥室。
他摸了摸焉晗的額頭,燒還是沒退,而且他出去那會兒沒給她換毛巾,那額頭的溫度居然又上來了。
席權臉色有點差,“你剛剛吃的假藥吧。”他喊她,“焉晗,焉晗,起來吃藥。”
焉晗被喊了四五句,才隱約醒來,然後就被一個懷抱從後攬入胸膛,她舒服靠著,迷迷糊糊聽耳邊一道聲音溫柔地說:“喝水,把藥吃了。”
她就張了嘴喝了一口放到唇邊的水,然後杯子拿走了,又被餵了幾顆藥,再喂一口水。
“西藥,小心別噎著。”席權不敢一次喂太多,那幾樣藥加起來有二十顆,他每次只敢喂她兩三顆,怕她噎到了。
但是餵了三次後,發燒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嫌煩,居然茫茫地閉著眼睛摸索到他手心的藥,一把接過放入口中,然後灌下剩下的半杯水,然後,緩緩躺下去。
席權默默看著,回過神不知為何淺笑一下,再給她掖好被子。
接下去又是守著的時間,坐了一個小時,他再去探探她的頭,降了一點了,但是挺慢的。
坐到幾乎天光大亮,才算勉勉強強退燒,他才終於緩了口氣,上床。
焉晗早上十來點的時候醒,渾身痠軟地翻過身時,就看到床頭櫃的杯子和一堆藥盒,她茫茫然拿起來看,居然是退燒藥。
然後想起昨晚自己吃了感冒藥,她就摸摸自己的額頭,沒燙,但是這會讓渾身確實一副發燒後遺症,軟得完全沒力氣。
她艱難地起來洗漱好,床上的人還沒醒,她站到床邊看著,不知道是不是他昨晚一夜沒睡照顧她,她伸手去給他掖掖被子。
因為自己一個人沒做早餐的習慣,所以焉晗起來後也不知道幹什麼,午餐又還早。
她就收拾了下屋子和工作室,然後自己拿著電腦在客廳開啟,安排一下休假的事。
要是席權同意離婚,她這兩天就和他先回國一趟,辦了手續再回來,然後就找個地方度個假。
去哪兒好,其實她根本沒有想去的地方,只是覺得不能老待在一個地,透不過氣來。
焉晗刷著網頁瀏覽一個個旅遊勝地。
世界上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