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要死在他身子下了。
終於在她哼出聲,呻/吟出聲,真的呼吸不了快不行了,他緩緩放開了她,然後,還咬她一口。
焉晗吃痛一下,再癱倒下去,直接睡在了椅子上。
等緩過來一點,她直接伸手去揍他,“你是有病,生氣就生氣,還家暴麼?!”
席權撐在她上空,定定看著她,“我喜歡你這個語氣和我說話。”
焉晗微頓,隨即踹他一腳,“瘋了。”焉晗不是開玩笑,她是真心覺得這人有病,找虐的病。
只是踹完了人,她躺倒在那裡也沒有起來,沒有說話,漸漸的,又恢復了那個早前的模樣。
他大概看出來了,眉頭又緩緩鎖起,眼中似乎有想和她說什麼的慾望,又好像說了也白說,最後他就乾脆轉過身不理她了,去看電影。
其實這場兩個小時十分鐘的電影,她知道,兩個人都看不到那個零頭的內容。
純粹浪費電。
不過時間終歸是打發走了,後面兩人還在這間房子裡待了兩天,畢竟這裡和家裡那棟婚房一樣,什麼設施都比較齊全,方便兩個人的生活。
晚上也能和席總尷尬又勉勉強強還撐得過去地安靜坐在陽臺,一起在夏夜裡看巴黎夜景。
雖然他臉色不怎麼好,從那天早上因為她罵完他,又恢復了淡淡的性子、不怎麼說話後,他臉色就一直不怎麼好。
二十九號晚,兩人才回了她的住處,明天有工作了。
焉晗睡前跟他說:“你要是待著覺得不怎麼樣,那明天就回去吧,飛機你開走,我到時候自己訂機票出去玩。”
說完,正要上床的席總不知為何,臉越黑了。
“老子坐十個小時飛機,推了十幾個會議來這鬼地方兩天,就為了什麼事沒做,吃兩頓法餐又飛回去?我是請不起兩個正宗法式廚師住家裡嗎?”
“......”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焉晗靠著床頭,無話。
最後他繞到另一邊去上床了,躺下就側著身,不理她。
焉晗嘟嘟嘴,熄燈。
她依舊沒那麼快睡著,今晚躺在那兒,他也沒來抱她了,前兩天晚上他睡覺都會抱她。
迷迷糊糊到半夜睡著,第二日醒來,她看一眼身側,居然已經起來了?不會真飛走了吧?
焉晗緩了緩,輕呼口氣,其實要是真的飛走了也好,不然他們都不開心。
她這個時候一點不想面對他,覺得對著他很難,他又已經察覺出來她情緒不對,然後對此好像意見很大。
他們這個時候在一起,互相折磨而已。
焉晗起身開門出去,外面窗前站著個男人,正手抄口袋在欣賞巴黎美妙的晨景。
她頓了頓,他回頭看來,“早飯坐好了。”
“你要走了?”
他眯起眼。
焉晗默默回去洗漱,末了吃完早餐,帶著她的禮服坐席總的車出發去公司。
一切安排妥當到秀場,簽名談話各種應酬了小一個鐘,終於時間到了。
她的秀在早上十點到十一點。
焉晗被席權牽著走入秀場,到第一排一處絕佳的位置坐下。
一般大秀前排除了當紅明星之外,一般都是品牌的大號上帝們,而她的顧客,除卻一些外國友人,其他有許多是北市時尚圈的人物與名媛圈那些貴婦大小姐。
大家此刻就都你我全部朝他們倆投來目光。
其實剛剛在後臺席權就已經讓她出盡了風頭了,席氏總裁,來看她的秀;她老公,來給她撐面子了。
雖然焉晗現在不比之前,別人誇他們倆恩愛親密的時候,她會很開心。
不過坐下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