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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礪臉色一沉,上下掃視這個女人,看起啦很精明也有幾分風塵:“怎麼稱呼?”
“赫鈴。”柳赫鈴近距離觀察她,遠距離看時只是理解了西門大官人,下等人打扮,粗布的襯衫一絲不苟的扣到領口,頭髮亂糟糟的,垂下的不是纖纖素手,手腕比一般女人粗一些。近了觀察則不同,說話時那淳樸外表下有種濃稠的成熟豔麗,與此同時還有一種淡淡的銳利嚴肅,有一雙鋒利的眼睛。不僅能充當成熟糜豔美人,還可以充當公職人員,玩一些‘跪下,你被逮捕了’‘審問凡人’等小遊戲。
任何一個,都會在她面前跪下,舔她的鞋子。
蕭礪也不確定這人是什麼工作,揚聲問道:“老闆,您競品公司派人來高薪挖人了。”
李路趁機大罵:“讓丫滾蛋!什麼狗屁東西敢來當我面造謠罵我!”小方這個月安安穩穩幹滿,工資都快到八千了。
柳赫鈴嫣然一笑,心說這可真是老實人,看著兇而已。從精美包包裡掏出一個盒子,盒子裡散發著淡淡菸草的梅子香,這本質上是一盒裝幀精美的煙,上面印著店名和地址:“小妹妹,眼界別太窄了,人要有上進心才好。體力活都是粗人才做的,女人怎麼能幹這種工作,白白浪費自己的美麗。我是柳下娛樂的經紀人,我們那裡是正規公司,今天偶然路過,被你吸引。你身上有種很獨特的氣質,和這裡格格不入,你不覺得嗎?”
澡堂的鄭老闆眉頭一挑,知道是什麼地方了。
蕭礪:“不覺得。”
柳赫鈴很有拉人下水的經驗,也不多說,等她嚐到這種高檔的煙火味,就會覺得現在的生活苦澀難以下嚥。稍微讓窮人見識到富豪的生活,窮鬼們會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墮落。
陳淑從客舍裡走出來:“那個女人和你說什麼呢呢?居然惹你生氣了,看她還像個精英,怎麼這樣不會說話。”
蕭礪若有所思,可以給這個粘人精找點事做,但是她這種人,幫別人一個小忙能說十年。以前有這樣一個同事。“說是什麼柳下娛樂,誰知道呢,不管她,還敢跑來衝我指手畫腳,什麼東西。你工作找的怎麼樣?”
陳淑暗暗的留意,心說我非要打聽打聽,拿來告訴你,你才知道我有多重要:“還行吧。”
蕭礪轉頭就把事兒撂下,回屋拿了一朵小老虎送的花,價格適中,找隔壁宋姐搓了個能掛東西的蝴蝶傳信,順便蹭了一集電視劇看。
老苟:“你不會是給那個女人回信吧?我看她不像什麼好人,說不準把你介紹給哪個老鬼相親去了,那些古代的老鬼死了這些年,還沒被雪澆死,還想找小老婆。呸呸呸。”
蕭礪:“哈哈哈哈,不是,給小白太醫送朵花。我剛死的時候就是他照顧我,剛剛又碰上了,果然是緣分,應該認識認識。”最好約個會,拉拉小手,說說話。
小黃毛幽幽的和同事說:“我死了三年了,人脈都沒她多。三帶二。”
“炸。”
“大小王。”
次日,恰逢朔望,李路出門跑到對面‘永晝’去,拿了一支香回來,小拇指粗細,二尺七分長。
公司客廳裡擺著一個半米高的仿古銅鼎,裡面被人當收納筐使,扔著幾副撲克牌、麻將、牌九、象棋、圍棋、跳棋、橋牌、軍棋,上面蓋了一塊紅絨布,外人看了還挺莊重。
十九個鬼就在大廳裡各自找椅子坐下,等著幽綠色的鬼火燒起這支香。
一種靜謐優雅的桂花和檀香的氣味擴散開,非常香,像廟宇中的桂花樹飄落滿地,寂靜,聖潔,以渺無人煙的端莊巍峨帶來精神上的洗禮。
一根香燃了一個半小時,讓所有鬼魂吃得很飽足。
蕭礪帶著精神上的滿足和恍惚,心平氣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