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子的話。
廳中門客,譁然一片。
“看來傳言非虛,秦王府家的二公子,確實找到了預防天花瘟疫的法子。”
“這秦羽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人物!?結交蘇伏和張子安,勸降苗向陽,扳倒範俊良,如今又憑藉一己之力研究出預防天花瘟疫的法子,他......他還是人嗎?!”
“唉......這於我齊王府而言,真不是一個好訊息,慄巴國力根本沒受什麼損失,我們聯合平州打通前往遼東的通路,怕是不現實了。”
“這個秦羽當真是一個妖孽,絕不能讓此子久活於世。”
......
眼看著這齊王府大業,被秦羽一次次搗毀。
廳中眾人皆是義憤填膺,怒火中燒。
蕭溫茂看向男子,沉聲道:“那遼東方面有什麼動靜?”
男子眼眸一沉,“遼東......遼東已經撤軍......”
砰!
蕭溫茂起身,一腳將面前桌案踹翻,目眥欲裂,怒火中燒,“該死!真是該死!誰能告訴本王!這秦羽究竟是哪裡冒出來雜碎!!!”
他們現在被困在東州和平州,簡直就是一灘死水。
見蕭溫茂動怒。
門客們皆是不敢言語。
頓了頓。
蕭溫茂緩和一下心情,看向廳中一個身著灰衫的男子,“郭先生,本王現在應該怎麼辦?”
灰衫男子起身,微微拱手,“王爺,現在抱怨沒有任何作用,我們需要兩手準備。”
“其一,秦羽此子太過妖孽,以他目前展現出來的能力和受魏皇青睞程度來看,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恐怕他今後還會壞我齊王府大事,所以此子不能留,需要儘快斬殺。”
“其二,趁慄巴被瘟疫肆虐,青州被倭寇拖住,我們要進行下一步計劃,讓倭寇趁亂,毀了慄巴和青州的海鹽晾曬地,搗毀鹽倉。令派人前往烏羅部族,搗毀大魏北疆草原地區的鹽池,逼大魏陷入混亂。”
“現如今,大魏局勢正在向我們所預料的反方向而走,大魏內憂正在被一點點解決,一旦魏皇真的騰出手來,齊王府首當其衝,所以這次計劃務必要成功。”
蕭溫茂眉頭一凝,疑惑道:“郭先生,第一點本王明白,但斷了朝廷鹽路,蕭正寒會不會狗急跳牆?”
灰衫男子微微搖頭,“齊王多慮了,先不說朝廷大軍殺來時,早已入冬,軍隊寸步難行。”
“即便魏皇想派兵前來,他無糧無餉,又如何調軍?況且大魏內憂,強敵林立,牽一髮而動全身,魏皇斷然不敢輕舉妄動,不然他早就動了,何至於屢屢受制於人?”
蕭溫茂點點頭,恍然大悟,“先生所言極是,那就按先生的計劃行事。”
灰衫男子又道:“齊王莫急,先派商人到青州和慄巴去收鹽,然後一個月後再動手,令準備些底子乾淨的商旅,準備將鹽高價出售給朝廷。”
“那秦羽不是搞茶葉賺了一筆錢嗎?我們就讓他全都吐出來,只要朝廷一直缺錢缺糧,那我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此計劃成功後,我們依舊要將精力放在慄巴,打通遼東之路,勢在必行。”
蕭溫茂聽著,喜上眉梢,連聲道:“好好好,就聽先生之言,將計劃按部就班的執行下去,秦羽此子必須死,他屢次三番壞本王好事,本王絕不能輕饒了他。”
“馮沙何在?”
一名身材消瘦的光頭男子站了出來,“卑職在。”
蕭溫茂眼眸一寒,沉聲道:“去請月影樓的天階殺手,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本王只要秦羽的人頭。”
“是,王爺。”馮沙揖禮應聲。
蕭溫茂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