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的。
秦羽早已經盤算好了。
大魏這幾個在朝廷手中掌控的州,什麼時候肅清完地方吏治,什麼時候進行完土地改革,大魏什麼時候不缺糧了,國庫中什麼時候有錢了,士兵什麼時候不用屯田了。
秦羽感覺這仗還能打一打。
不然他就會帶領便宜爹和便宜老丈人一直種田,高築牆,廣積糧。
秦羽正想著。
魏皇突然看向他,問道:“駙馬,你之前說要鍛造玻璃取代造價昂貴的琉璃,當溫室大棚的窗戶,那......那玻璃能不能製作器皿,代替琉璃呢?成本幾何?”
秦羽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當然能?成本估計比琉璃能低個千倍吧。”
玻璃器皿能代替琉璃器皿?
玻璃器皿的成本比琉璃器皿低千倍?
魏皇:“???”
秦文耀:“???”
他們兩人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嘖嘶~”
秦文耀瞪了秦羽一眼,沉聲道:“你個兔崽子什麼情況?和著你早就有辦法,你故意不說,喜歡看你爹和陛下乾著急是吧?”
魏皇亦是瞪著大眼,“秦羽,你看看朕和你爹都急成什麼樣子了?你可倒好,在這看朕和你爹的哈哈呢?”
秦羽兩手一攤,“您兩位一進來就在那“噠,噠,噠.....”,也沒給我說話的機會,所以我這不是等著您兩位說完之後,再說嗎?”
秦文耀:“......”
魏皇:“......”
蕭南在一旁捂嘴偷笑。
在大魏能同時將戶部尚書秦文耀和皇帝蕭正寒兩人說無語的,也就只有秦羽能辦到了。
“你這孩子。”
秦文耀又瞪了他一眼,沉聲道:“為父......”
話音未落。
秦羽抬手打斷,沉吟道:“爹,您就告訴孩兒,俞明軒需不需要治,平州出來的琉璃器皿需不需要讓它滯銷,這事需不需要讓孩兒出手。”
秦羽語調不高,但滿是自信。
“你......這......”
秦文耀倒是還想說,但瞬間被秦羽懟沒詞了。
這事目前來看,除秦羽之外,他們還真找不出第二個可以解決的人來。
魏皇拉了秦文耀一把,“文耀,別說了,這事兒根本就不怪人家駙馬,是咱們兩人沒給人家說話的機會,是我們的錯。”
秦文耀:“???”
他一臉懵逼的望著魏皇。
這他孃的當的是什麼皇帝?要不要對自己的女婿這麼慫。
不過秦文耀仔細一想,秦羽卻是沒啥過錯。
可能是他和魏皇想的有點多了。
見此一幕。
蕭南暗暗給秦羽伸出大拇指,“姐夫,你真是那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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