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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個減免徭役,減輕賦稅就將國庫幾乎又給掏空了。
魏皇和秦文耀迫不及待的想要給國庫創收,但他們兩人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別說他們兩人,就是滿朝文武,自古以來的諸多朝代,那就沒有一個國家不缺糧,不缺錢的。
“不著急。”
秦羽毫無波瀾,淡淡道:“玻璃作坊正在修建,估計這兩天就建成了,平州的琉璃不是剛剛開始賣嗎?給他們半個月的時間,咱們非要讓大魏的商行罵死俞明軒不可。”
魏皇和秦文耀,忙不迭的點頭,“好,甚好。”
見秦羽有辦法。
魏皇和秦文耀兩人,瞬間心情大好,便離開了偏殿。
樂師和舞姬們也回到了殿中。
禮樂奏響,鶯歌燕舞。
殿中又恢復了紙醉金迷的氣氛。
秦羽斜倚在臥榻上,喝著美酒,享受著按摩,好不快活。
在這個時代,也就這點樂趣了。
蕭南看向秦羽,再次伸出大拇指,“姐夫,我是真服你了。”
秦羽眉梢一挑,“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呵呵呵......”
蕭南的臉上瞬間顯露出喜色,“姐夫,你對我是真的好,什麼好事都想著我。”
蕭南十分高興。
原本他這個連一百兩都掏不出來的太子,如今私庫中也有七八十萬兩的白銀。
花不完。
根本花不完。
另一旁。
沈冰嵐斜倚在角落中,閉幕眼神。
她實在想不通,秦羽究竟是哪裡學來的這些東西,每次都能打在敵人的七寸上。
跟他當敵人,也真是夠難受的了。
......
夜,皓月當空。
大魏。
平州。
都督府,前廳。
平州都督俞明軒和齊王蕭溫茂,正把酒言歡。
除他們兩人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客人,烏羅世子雅察布。
蕭溫茂身旁站著一個人,正是秦羽安插在蕭溫茂身旁的劉景和。
現如今,劉景和已經是蕭溫茂的絕對親信了,成為了蕭溫茂的貼身侍衛長。
蕭溫茂說再過幾個月,就將齊王府的護衛工作,全部交到劉景和手中。
俞明軒端起酒盞,掃視蕭溫茂和雅察布,朗聲道:“齊王,雅察布世子,雖然去年我們在秦羽手中吃了虧,但我們不要氣餒,要團結,蕭正寒和秦羽蹦躂不了幾日了!”
“沒錯!”
蕭溫茂高聲附和,朗聲道:“秦羽將本王生擒了,都被本王給逃了出來,他現在是傲氣不行,他早晚死在自己的傲氣之上!”
雅察布面色陰沉,沒有言語,端起酒盞一飲而盡。
一盞酒下肚。
雅察布緩緩開口,“俞大都督,齊王,方才我說的事,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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