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2 / 7)

小說:天可汗拼音 作者:西風緊

,上面還擱著一支筆,便隨手拿起來開始書寫。三娘已經習慣了這樣默然相對的生活,便找了一條凳子坐下來發呆,時不時看薛崇訓一眼。每當薛崇訓幹正事的時候,確實挺認真的。

過得一會,聽見有人敲門,然後進來了個女子,低著頭端著茶杯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訓的面前,把茶杯擱到了桌案上。薛崇訓抬頭一看,最先注意到的是面前的婦人有豐滿的胸脯,而且是不認識的人。他愣了愣,又瞧了一眼只覺此女面板光滑頗為好看。大概在這裡呆了一整天除了三娘面對的都是一群男的,忽然見到一個體態柔軟的年輕女子便格外不同。

薛崇訓恍然道:“你是那個‘浣衣女’?”

女子也愣了愣,隨即明白了什麼,便點點頭輕聲“嗯”了一聲,什麼禮節自然是忘了,她看起來有點緊張。

三娘面無表情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我出去到周圍看看。”說罷也不管其他轉身便走。薛崇訓也沒攔著,又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把毛筆伸到硯臺裡蘸墨,繼續書寫起來。

那浣衣女見薛崇訓在忙活,一時有點手腳不知放哪裡的樣子,侷促地站在旁邊。聽到剛才那女人口中稱“薛郎”,她感到奇怪,縣裡的官不是說這個人是天子麼?她又悄悄看了一會薛崇訓,見他穿著胡麻布的衣服,領子裡看到的裡襯是白棉,都不是很貴的料子,自從賀知章在內地開始種棉管理紡棉後,以前能和絲綢價格相比的西州白氈的價格已不斷下降,明年還會繼續下滑,婦人們對絲織品還是挺關注的。以前的棉布之所以貴是因為內地很少出產,又從西州那邊運來物以稀為貴,其實從種棉到紡棉的耗費比絲綢小得多。

不過她很快想起,當今大晉朝的皇室不再姓李,是姓薛。再說官府的人也不敢隨便說誰是皇帝,要是假的不是有謀反的心思?再看薛崇訓時,才發現他穿得普通卻非常整潔,那衣服熨得就像新的一樣,裡襯的白色領子更是一塵不染,若非貴人男子是不能穿成這樣的,而且會寫字。這時她就覺得薛崇訓的臉上果然散發出一種貴氣來。

薛崇訓寫了一陣,擱下筆回頭說道:“今旁晚你家夫君划著木筏到神機署找你來了,不過你不必擔心,咱們沒有傷害他。以後叫他不要這樣魯莽行事,要吃虧的。”

“謝……陛下開恩。”浣衣女說這樣的話時感覺很不自在,文縐縐的。

薛崇訓也是沉默了一陣,說道:“你抬起頭來我看看。”浣衣女便不好意思地抬起頭,目光卻看著別處不敢正視薛崇訓,一張白臉也變得紅撲撲的。

見她這麼一副模樣薛崇訓便露出了一絲笑容,慢慢伸手去拉她的手腕,她沒有反抗,只把頭又低下去了。薛崇訓忽然感嘆了一句:“人生都是獨行者啊。”

婦人不明白他為何有此感嘆,也不懂其中含義,便不知如何應答,只是站著沒動,任薛崇訓拉著她的手腕。薛崇訓將她拉近了些,便又伸出另一隻手向她的胸脯上摸,眼前|漲|起來的胸確實讓他挺感興趣的,他彷彿又聯想到了在大明宮中的一些緊張侷促時候,一如眼前這個婦人的侷促。

他的手指輕輕一按,就在柔軟的隆起上面留下了指尖的凹陷,十分軟。這時候確實不時興在胸上墊東西,目測發|漲的東西多半都有真貨。他感覺婦人的手腕上的筋都繃緊了,可以感受她的緊張心情。但她並沒有反抗,薛崇訓見識過不少女人,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連半推半拒的樣子都不做一下,辨別起她的態度還有半點難度嗎?

他站了起來將浣衣女拉到自己坐的軟木椅子上坐下,她欠身坐著不知他要作甚,面前放著一張墨跡未乾的寫滿了潦草的蠅頭小字的白紙。這個位置是剛剛薛崇訓寫東西時的位置,她坐在這裡正好就看著面前擺放的東西,平時坐下來接觸得都是針線,卻是很少見到這東西,上面的字倒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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