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得醉醺醺的,高氏一下子就像搖搖晃晃地飛到了空中一般,“啊!”地尖|叫了一聲,身子不穩向後搖了搖哪裡還能將自己的雙臂抱在胸前,急忙摟住了薛崇訓的脖子;同時腿也分開夾|住薛崇訓身體生怕摔下去了,完全是本能反應。薛崇訓面對她敞開的心胸便把嘴湊過去含住了一隻白兔,高氏又羞又急,揮起拳頭在他的肩膀上捶打,薛崇訓以為在給他按|摩呢。
他隱隱看見北邊還有一張桌子便搖搖晃晃地抱著高氏走了過去,將其放在桌面上。原來這是一張琴案,上面放著一張琴還有香爐,香爐被碰翻在地“棠”地一聲摔成碎片,裡面的香灰也散落猶如一股青煙。
高氏掙扎的時候一隻手刨到了琴面上,輕輕滑|動一下就聽得一陣高山流水一般的琴聲響起,與當下的凌亂場面極不相符。
薛崇訓按住她又是摸索又是親|吻,高氏的頭髮都散開了,從琴案上撒落下來猶如一道油光水|滑的青絲瀑布一般分開美麗。
“晉王你聽我說啊,別這樣……”高氏帶著哭|腔討饒,忽然又驚呼了一聲,原來是小衣被薛崇訓扯掉了,被他順手向後一扔了事。
高氏漲|紅了臉看著他在那裡忙活著解自己的腰帶,可他喝醉了半天也弄不開,卻在那裡亂|扯。薛崇訓那根腰帶可很難用蠻力扯斷,厚綢帶加的金鉤。高氏白了他一眼,一面說不要一面看了一眼下面那些奴婢,薛崇訓是背對著那邊。她便伸手輕輕在他的腰間撥了一下“波”地一聲那金鉤便開了。薛崇訓遂一面脫掉外袍,一面急不可耐地推開高氏的羅裙,只見那潔白的美妙|腿|間的芳草猶如她的長髮一般漆黑油光,清秀的萋萋|芳草與玉白的肌|膚相映成輝猶如一道乾淨清麗的水墨風景。
薛崇訓便壓了上去,但見高氏緊閉雙目咬著嘴唇仰著頭等待著,她裝模作樣地掙扎卻把腰挺上來了。不料薛崇訓頭昏腦脹之下半天找不到怎麼進去,那|東西在高氏腿上|腰|間的面板到處磨|蹭硬是找不到哪裡有洞,又伸手去摸總算摸到了便將那蘑菇一般的玩意頂了上去。
這時高氏大急道:“不是後面……”但隨即發現自己說錯了,又道:“不要這樣!”然後又伸手撥了一下。薛崇訓總算對準了地兒,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去了,因為那裡早已泛|濫成災。
……不知過了多久,高氏已經軟得一點力氣沒有了,薛崇訓卻還在猛|搗,簡直要把她的身子骨給搖散了似的。他喝了酒感覺遲鈍硬是老半天沒解決。
就在這時太平公主和一干人終於來到承香殿了,走進高氏的寢宮一看還了得,只見薛崇訓正按著太后在一張案上當眾就搞起來,還有幾十個宮女宦官遠遠地玩著腰低著頭站著。
太平公主大步走上去,怒喝道:“拔|出來!”
此言一出她身邊的奴婢們頓時漲|紅了臉,在她身後的宮女們更是急忙捂住嘴才沒發出聲音,這時候要是發出一點聲音肯定被太平公主知道了。因為大殿上雖然人不少卻沒人敢說話,只聽得“噗|嗤噗|嗤”頗有節奏感的奇怪聲音。
太平公主也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一聲喝有點口不擇言,但是她沒有笑,依然板著臉罵道:“你這孽子!趕緊給我下來!”
薛崇訓竟然說道:“等等……”
太平公主回顧左右罵道:“你們還站著幹甚,給我拉下來。”
眾宮女聽罷這才圍過去,聞到一股子酒氣,他們七手八腳地拉薛崇訓,有機靈的趁人多手雜把薛崇訓的武裝(丟在一邊的佩刀)給收了。
薛崇訓被人從案板上拉下來,那猶如燒紅的鐵棒一般的長物還怒目昂首,上面水光一片。一個宮女急忙撿起他的長袍給裹在身上,可下面依然頂著一個帳篷。另一個人也急忙脫了外衣給高氏蓋上,高氏雙|腿發顫地吃力從案上爬了下來頓時大哭,傷心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