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汗貼著衣物很不舒服,他沒管,也無暇去擦,繼續幫嘉遇穿剩下的衣服。
這回動作就快多了。
穿戴完畢後,穆珀沒有叫醒嘉遇,而是將她小心地抱在懷裡,從貨梯下到地下停車場,直奔附近的市醫院。
在路上,嘉遇睡得昏沉,額頭滾燙。
穆珀心疼得咬緊了腮幫子,很快嚐到一點腥味——
他不是沈珩,叫不來家庭醫生。
“穆珀……”
聽到嘉遇叫自己,穆珀回神,俯首去聽,聽後咀嚼好幾遍才清楚她在說什麼。
她說:“不是兩次,是三次。”
到醫院時嘉遇恢復了點力氣。她在這兒有熟人,不需要排長隊掛號,直接就能上樓看病。
走進電梯,穆珀讓嘉遇靠著自己站,溫熱的手心貼著她滾燙的臉,試圖降溫。
“還難受嗎?”他問。
嘉遇神態懨懨:“現在好點了,就是頭暈,想吐。”
穆珀抱緊她的腰,“休息一下,不說話了。”
嘉遇沒聽,她嘀咕著為自己辯解:“最近免疫力下降了……其實我很少生病的。”
穆珀緊繃的神經鬆了一點,吐出一口濁氣,他彎唇道:“那我可得給你好好補補,不能再生病了。”
誰曾想歪打正著。
醫生也叫嘉遇提高免疫力,避免再生病。
因為再燒下去,肚子裡的寶寶會扛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