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情都會首先站在中立面分析,不會說人不好也不會虧待自己,但最後多少會讓對方獲利多些。
她當年就是吃準了他這一點。
保險費是其一,八十萬是其二。
為了逃出“牢籠”,他會妥協的。
但現在就算逃出去了,他也不能否認,他身上流著的是穆家人的血。
楊湘自認沒虧待過他。
自認。
坐在醫院樓下的綠化區,楊湘握緊拳頭,面上黯淡,她不確定穆珀是否還像當年那般好說話。
因為現在的他有文嘉遇了。
一切都有了差別。
“您好。”
楊湘抬起臉,眼尾紋深陷:“……你是?”
“這是我的名片。”
男人戴著金邊眼鏡,光透過,讓人看不清鏡片背後的深意。
“我是沈珩,文嘉遇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