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的插送停了一頓。
穆珀的睫毛很長,密密地遮著他瞳孔裡的情緒,他眨眨眼,突然覺得有些酸澀。
這句話,他等了好久好久。
“不會。我不會離開你。”
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
剛被滋潤過的紅唇飽滿得像雨後的玫瑰,穆珀把花瓣含在嘴裡,近乎虔誠地親吻。
下體恢復律動,由慢到快,汁水粘稠,吻也隨之帶著銀絲緩慢地移到了肩膀。牙齒輕輕嗑著肩頭肉,穆珀一手按在嘉遇的奶子上,一手扶著她的小腹,那處凸起的一點小山包,數著拍子硌上掌心,撓癢似的。
“啊……啊……啊——”
撞擊愈來愈重,今天的穆珀特別粗魯,嘉遇卻沉迷其中。她抓著櫃門上的把手,像是要將其掰下來一樣,兀地一用力!
精液從馬眼深溝中突突吐出,灌了滿滿一腔的肉穴,嘉遇死死地咬著唇,腰肢崩成一道弦,她隨手抹上櫃門,全是水。
也不知道是奶水還是汗水。
穆珀粗喘幾聲,熱息全數灑在嘉遇的脖子後面,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口感有點鹹。
他說:“藥油蹭到我身上了。”
清涼得很,覆著乳頭,怪刺激的。
嘉遇近日最聽不得穆珀的聲音,聲線沙啞沉沉,尤其是被性慾渲染過的低糜,像握在手裡的流沙,窸窸窣窣地勾人神經,分外性感。
聲波刺激下,射過的肉棒本半軟未軟地插在甬道里,規規矩矩,她忍不住一夾,“啊……”
穆珀臀部肌肉一緊,肉棒逐漸抬起了頭。
“故意的?”
把嘉遇抱回床上,陰莖就這麼留在體內,沒有抽離出來一寸過。
花心又被腫硬的龜頭給磨著了。
嘉遇趴在床上,奶子被壓成圓盤狀,沁了一圈的水漬,她輕輕抬起上身,搖屁股,跟狐狸搖尾巴差不離。
“動嘛。”
喉結滾了一滾,穆珀開動。
相比方才的狂風暴雨,這回他溫柔極了,和風細雨,纏繞的青筋慢吞吞地摩擦著嫩紅的穴壁,嘉遇被折磨得戰慄起來。
穆珀真是將她吃得死死的。
“嗯……”
哼哼地享受著,嘉遇突然想起正事:“你還沒告訴我呢,為什麼你聽完我說的沒什麼反……啊呀,別那麼重!就剛才那樣動。”
“沈珩告訴我了。”
“什、什麼……啊!”
這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穆珀點到為止,不肯再說。他用行動把嘉遇的談話欲撞得亂七八糟,房間裡一時只剩下肏穴的啪啪聲。
交媾結束時,衣櫃、地板、床單,一片狼藉。
嘉遇把臉埋起來,嗚嗚道:“阿姨還在外面。”
丟臉死了。
“也許她習慣了?”
嘉遇:“……你還不如不說話呢。”
穆珀笑著翻了個身,幫她擦狼狽的下體,她懶洋洋地動腳趾頭,繼續前不久的話題:“沈珩和你說了什麼?”
沒有多言,穆珀下床,從褲子裡拿出手機,翻郵箱記錄,“這個。”
嘉遇看完,一掌拍在棉被上,大罵道:“王八蛋!”
穆珀贊同:“確實。”
嘉遇都不敢想穆珀看到郵件時的反應,她頹然地抓亂了自己的頭髮,“是我太蠢了。”
如果她不答應出門,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不怪你。如果他想做,這只是遲早的事。”
嘉遇沮喪地看他,問出心裡的想法:“穆珀,如果他真碰了我,你介不介意?”
“其實看到郵件的第一眼,我能想到的,只有這個可能。”像是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