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怠慢,說:“局長外出,我去把他找回來。”
蘇慢他們在院子裡等了有半個小時,見工作人員尾隨在一個穿中山裝的人身後,急匆匆趕回來。那人見到蘇寒山,滿嘴外交辭令,蘇寒山不客氣地說:“老子閨女成績有問題,少說廢話。”
眼看蘇寒山他們進了辦公室,蘇慢跟青桃在外面等,過了十分鐘,教育局長客客氣氣把蘇寒山送了出來。
“走吧,他們會查你和青桃的成績,要是有問題肯定能修正過來。需要一點時間,我們回去等。”蘇寒山說。
蘇慢點了點頭:“那我們走吧。”
“要是真給你成績作假,我有的是辦法。”蘇寒山回望了一眼教育局辦公室,“肯定不讓我大閨女受委屈。”
蘇慢踏實極了,她想也許蘇寒山比她想象得更強大。
青桃看著蘇寒山護犢子的模樣,非常羨慕蘇慢有這樣一個好爸爸,不過她也很慶幸有蘇慢這樣的朋友。
他們走後,教育局長把下屬叫進來,砰砰拍著桌子:“趕快去查蘇慢跟喬青桃的成績。還不快動,愣著幹啥?查出來是誰搞的鬼,都給我滾蛋。”
真是氣死他了,公安局長家千金的成績都能出問題,太不像話。誰這麼大膽,動手腳都不看物件。
他氣得差點心梗,把任務吩咐下去後,坐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休息,叮鈴鈴,桌上的電話響了,他懶得動,半天沒去接電話。正好一名下屬進來彙報工作,接起電話。
下屬把電話遞給教育局長:“京城來的電話。”
京城?誰找他?肯定是亂七八糟的電話。他無奈把電話接起來,聽對方說了什麼,神情立刻變得恭謹,口中不住地說著是、是,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
他唯唯諾諾地說:“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查。”
掛了電話,教育局長滿腦門子冷汗,深深撥出一口濁氣,這個蘇慢到底是什麼人,是蘇寒山的閨女,他們還有京城的大人物罩著?
他嘆了口氣:“我來查。”
下屬想要表現:“局長,我們已經著手去查了,你等結果就行。”
教育局長滿臉陰沉:“我親自查,萬一成績有問題連我都得玩完。”
回大柳樹生產隊的路上,由蘇向東開拖拉機,蘇慢摟著糖包坐在拖拉機後斗的一角,她大腦不停轉動,想了好多。
她是蘇寒山的閨女,這好多人都知道,不至於連她的成績都敢做手腳吧。而且她想她的成績應該不錯,對一個不錯的成績動手腳風險不是更大嗎?如果無意的話,那還解釋的通,如果有意的話,那可以說明第一對方想整她,第二對方很強大。
想來想去,她只能想到周時芳一個人。
到了大柳樹生產隊,蘇慢跟青桃說:“我去找趟周時芳,你也一起去吧。”
青桃不知道蘇慢要去做什麼,但她很討厭周時芳,於是說:“我跟你去。”
蘇慢讓糖包帶著門墩玩兒一會,糖包拿了一顆奶糖給門墩,像小姐姐一樣把他帶進屋子。
蘇慢跟青桃、齊修文一起向知青點走去。大部分知青已經回城,只剩下包括周時芳、齊修文在內的四名知青。
一見到周時芳,蘇慢就對面前的人大吃一驚,覺得自己的猜測更有可能是真的。
她一改之前裝瘋賣傻的模樣,穿了一件嶄新的呢子大衣,用鐵梳子燙了個捲髮,嘴上塗了口紅,一副大城市時髦女郎的樣子。
青桃也很驚訝不說,就連最近沒怎麼關注她的齊修文也很難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她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理了理捲髮,傲慢地問:“你們仨!來找我?挑釁?”
蘇慢看著她的眼睛,真不瘋了,不裝瘋了,她說:“你爸一定是平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