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的孩子嗎?”他一直都很想找到自己的親人,他想真正的親人會對他好點,現在終於有點眉目,可就憑相貌跟黑痣他也不能完全安心。他擔心萬一他不是,他們會不會不理他了?那樣他會空歡喜一場。
這年頭又沒有親子鑑定,蘇慢拍拍他的肩膀說:“憑相貌跟黑痣還不能確定的話,那丟了孩子的人家都不用找孩子了。你放心吧,你就是我們的親兄弟。”
蘇慢還有一重依據,就是淘寶沒給她獎勵,不是一家人她又做好事的話,淘寶會給她獎勵。
看了眼太陽,她說:“時間不早了,蘇向東你去上班,蘇向南去上學,狗剩你呢?”
“老子去耍猴。”狗剩說。不大點小孩又老氣橫秋地自稱老子。
蘇向南眼睛亮了,他說:“耍猴多好啊,比上學好多了,我也想去。”
狗剩嫌棄地說:“誰要帶你去。”
蘇向南跳腳:“狗剩,不管你是不是我家孩子,你揍我那一頓都得給我道歉。”
幾人分開後,蘇慢把信封藏了起來,到蘇建黨家把糖包接了回來,帶著她跟小順去看倉庫。
到了下班點,蘇慢趕緊鎖了倉庫,帶著糖包小跑回家。趁著蘇向南還沒回來,她讓糖包在院子裡玩,自己把信封取了出來,其中三張信封上貼的是“全國山河一片紅”小版郵票。
蘇慢對郵票瞭解不多,但這個郵票太有名,這種使用過但品相較好的她知道在拍賣會上一張價值幾十萬,根據年份不同價格上下波動。
也就是說過二三十年,在郵票熱的年代,這三張郵票可以賣兩百萬。這真是個意外驚喜,蘇慢感覺他們一家子真算是有錢人了,起碼是大柳樹生產隊首富。
有了這三張郵票,狗剩又好手好腳底回來了,蘇慢不想在跟王麥穗計較這件事。能跟她怎麼計較啊,那麼大歲數了,還能真打她不成!
她把那三個信封裡的信拿了出來,跟其它信件放在一起。在淘寶上買了密封袋,把那三張信封連同郵票封好,又用牛皮紙和油紙包了幾層,藏好。郵票價值重大,也不管這年代有沒有密封袋,反正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發現。
她還匆匆瀏覽了一下那疊信,字裡行間蘇寒山非常關心妻子和孩子,不過除此之外,蘇慢沒找到有價值的資訊。比如跟蘇寒山出任務相關的,跟她媽身世相關的,都是一些日常問候和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粗略看完信後她開始做午飯,午飯是米飯炒菜,等蘇向南回來後讓他去叫狗剩來吃飯。蘇向南說大隊部沒見著他,估計是出去耍猴沒回來。
等到傍晚,倆兄弟一個下班,一個放學,狗剩也拎著一隻溼淋淋的筐,牽著猴子回來了。
蘇向南跟糖包立刻圍了上去,檢視那隻筐。
蘇向南激動得大喊:“姐,有螃蟹和蝦,狗剩抓來的,快弄了吃吧,餓死了。”他毫不防備地伸手朝螃蟹抓去,眼看螃蟹就要夾到他的手,狗剩眼疾手快地抓住蘇向南的手,往上面提。
他冷聲說:“吃了我抓的螃蟹和蝦,就不許再說我揍你的事情,再說是你先動的手。”
蘇向南嬉笑著說:“你是不是抓來跟我道歉的呀?”
狗剩沒理他,轉頭對糖包說:“糖包要不要養幾隻啊,拿個盆子來。”
糖包點點頭說要,邁著小腿拿來一隻臉盆,狗剩抓了幾隻活泛的蝦放在裡面,舀上清水。糖包看著蝦划動細長的腿在水裡游泳,高興得咪咪笑。
蘇慢拿了瓷盆過來,只見差不多一筐,半筐螃蟹,半筐蝦。她一邊分著螃蟹和蝦,對狗剩說:“咱家有吃的,不用去河裡抓魚蝦。抓來這麼多一定用了不少時間,而且河裡危險。”
狗剩不以為然地說:“老子這點事都做不好,白混這麼多年。”
蘇慢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