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他轉過身將司南逸格擋於自己身後囑咐著,“我待會再跟你解釋,這裡與外邊不一樣,你別亂跑。”
說完,便又棄下司南逸喯向,圍著一隻雞頭蛇身的蟻骸,打的甚是爐火純青的木鬚子的一干人。
看著地上被侯雁琛丟棄羽箭,上面覆著些他的掌中血。
再瞥向跟前木師兄,吳師兄、野良、熊飛熊雲,司南逸怎麼想都聯想不到這些人是怎麼湊到一起的!所以一開始他也堅定自己看到是幻覺。
將那雞頭蛇身怪物收拾後。
等侯雁琛再回頭折返,司南逸卻不見其身影,他看著空空的掌心,只有一道破了皮翻了肉的血口子真切疼著。
這也不禁讓他懷疑道: “ 幻覺嘛?虛妄之門內,也有某些空間會讓人產生幻覺,所以才會在這裡看到你,我這是要瘋了嘛。”
而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侯雁琛,木鬚子陡然感覺目光一滯,多年老花眼瞬間清明,他自認為秦天已經是他見過屈指可數,數一數二的驚才絕豔的美男,但眼前這男人卻更勝一籌。如果說秦天是一塊冷玉,是風光霽月的皎潔之化身,那跟前男人他就是月,其輝冷豔目不能移,亦遠可觀也高不可攀。
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鬼地方,他的出現他的英雄救美……還是慷慨出手相助吧,讓木鬚子怎麼著也要道一聲謝,可現在光是靠近他,木鬚子都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
他極力保持自己涵養,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眼神在他的寬闊背肌上色了一把,才徐徐開口道: “多謝這位神君出手相助,敢問神君是何方神府,改日定再登門拜謝之。”
而說完這句話,他又覺得不妥當,能出現在這門內的人,肯定是與他們一般淪落境地,又何談改日登門拜謝,這張嘴怎麼就說不好話,要是秦天在該多好,他總能和他人一樣,把話說的漂亮。
侯雁琛上前道:“木師兄,你們還好嗎?”
師兄?木鬚子身形一顫,僵愣在原地。
咦?熟人呢?他將自己記憶翻了又翻,鋤了又鋤,刨地三尺,愣是沒搜刮出這張臉來。
難道真的是自己記憶力太差了: “神君是?”
而在侯雁琛一番解釋下。
木鬚子更是驚的下巴脫臼: “啊!!!你是秦天!”
吃驚過後,木鬚子若然所失道:
“不是,秦天你怎麼突然換了一張皮啊?不過這皮真是好啊!”
真是有種看到帥哥,帥哥轉身後竟然是昔日老朋友的尷尬感,不過,木鬚子更慶幸的是幸好沒口嗨跟他說什麼騷話。
侯雁琛: “抱歉,讓你們等那麼久。”
本來就沒往辛苦那方面去想,畢竟待著也習慣了,可他突然而來道歉,讓木鬚子再也堅持不住的,臉上顯露出一絲崩潰道:“三個來月,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不過,幸好你來了,再在這地方待下去,不死也瘋了。”
侯雁琛能深切體會到他此刻的崩潰的心情,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入門,門裡的情況他摸的比誰都清楚。當然,他也不後悔,當年堅定的讓他們進門的決定,畢竟當時的危急境況,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如他一般幸運的活下來,也如侯雁琛猜想的那般,門裡時間果然流逝的很慢,畢竟外面世界都已經過了六百年了,可門內也才過去三個月而已,“不過,也是因為這樣,我才擁有更多的時間去冶煉破門法器。”
“破門法器?”
侯雁琛解釋著: “虛妄之門,進來容易,但出去必須要用很強悍法器破開門,若不然貿然入此也只能於門內了結此生。”
木鬚子一臉哭相道: “你怎麼能平靜的說出那麼可怕的話來。”
而另一邊,
獨自一個人先行一步的司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