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假象,紫仙都伏妖獸一行,我連一隻鳥都打不過,還被中傷躺了半個月。”
“那也不能全怪你,更何況那也不是一隻鳥,是吃人無數的妖獸!若是換成我去,別說中傷他,估計也只落了個加餐的份。”
而即便木鬚子如何激勵秦天,但秦天深知自己的情況,他不為所動他道:“我明白你的好意,我也心意已決。”
木鬚子有些生氣,但更多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惋惜:
“你的心意怕不是另有其他?”
秦天又一度沉默不語,木鬚子惱道:“別淨整些愛在心口難開的,從在紫仙都開始,我就知道你倆之間不簡單了,我就說賊小子怎麼回事,突然就重情重義起來,執意在那塊腐臭爛地方,守了足足半個月,怎麼勸都不聽,敢情,那個時候就看上你了,雖然你確實一直都招人愛,可萬萬沒想到,這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怎麼這麼會勾人……”
聞言的秦天眸色一緊道:“你說什麼?他在鹿吳山找了我半個月?”
木鬚子眤向秦天一臉訝然的表情,“你可別說,你也是才知道。”
怔愣半響,他片刻都等不及的反身朝著靜室方向奔去。
猶感覺自己被拋棄的木鬚子冷哼哼自嘲道:“有愛真好,或許我也可以試著飛一下,些許還能在天界混個牽紅線的月老當當。”
而返回靜室的秦天,卻沒有看到司南逸,偌大靜室內,只有他那件外袍方方正正疊好,放在了蒲團上。
“你上哪去了?”
而另一邊。
“他孃的,這小子到底是要上哪去?”
跟在野良身後的司南逸,探著周遭越來越荒涼的陌地,一邊止不住在心裡暗罵,另一邊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悄咪咪跟上他。
而在翻過幾座坡後,跟著野良到達一片野松林子,又因不熟悉地形的司南逸還是跟丟了野良,但意外的他卻在林子裡另一頭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那身影隱約於松林中,她披頭散髮垂著腦袋,看不清其面容,雙手更是軟綿無力的垂直而下齊膝蓋,在林子的陰翳下,她步履蹣跚又僵硬前進著,彷彿是被抽走魂魄的行屍走肉一般,林子道路本就崎嶇,她又詭譎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前進。
而從衣服顏色來判定,雖然這也是司南逸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事,因為是無法從腦海中抹去的深刻記憶,背後徒生一層冷汗的司南逸當即就斷定出那人是誰。
“李夫人!”
這個時候,毫無疑問的他應該追上去,畢竟他們於此地目的就是李夫人,可剛邁出第一步,司南逸的小腿就止不住哆嗦了起來,他知道他這是一種出於生理性的害怕,他打小就這樣,最忌談這些鬼靈的,因為他們跟妖魔不一樣,在這六界之中,妖魔至少有本體真身,可鬼靈卻是縹緲的靈體,覓其活體身上任何一個洞,鑽進去便能控制為傀儡,作亂,而光是想想,司南逸就毛骨悚然,耳朵眼、鼻眼、甚至屁眼,都感覺到不適,司南逸直想找東西給它堵起來。
你好歹也是一個神仙,怎麼會怕鬼靈呢!這要是再傳出去,豈不是丟死人了。
他拼命暗示激勵著自己追上去,而介於由於他反覆的猶豫,他發現李夫人消失在了他視線之中。
這可就不妙了!
司南逸豁出去的追了上去。
而也就在這時,一陳怪力撲向了他,他被擒住四肢拽進了樹叢裡,猝不及防的!他的手被人鉗住反剪於背,臉也被按進了泥地裡,被迫啃了一嘴泥,這莫名的突然 ,當即就令司南逸沸騰的怒火頃刻的從腦門躥燒至頭蓋骨,即便他現在身如案板上的魚,拼命掙扎著。
他暴喝了一聲,把摁著他的人,嚇得手直打滑,司南逸當即趁機飛踹上一腳,不偏不倚的將摁著他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