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好笑。”
藉著月光,司南逸躡手躡腳走到了另一頭屋裡,而在空蕩蕩的床上,卻未見秦天的身影。
“晚上不睡覺,他上哪去了?”
司南逸納悶穿上自己的外衫,又看了一眼熟睡的上官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秋未,月皎潔,凝銀霜於客庭內,篝火燃薪,拉出一片搖曳倒影,月火相呼應,讓整個庭院明亮的很,司南逸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而他行至不遠,便在大門之處碰上了秦天。
他注意到,秦天額前發微溼,身上的衣衫腰帶鬆垮的繫著,衣襟口更是於平日相較,開放了好多,都能看到鎖骨和胸脯線了,而且,他的面板光滑緊緻,底下埋藏著看起來就很結實的肌肉,可能是因為剛洗過,上面還覆著些細細的水珠,明明是個男人,怎麼有股活色生香的那味,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入非非了,司南逸的臉頰漲熱得厲害,他強迫自己不去看,扭過頭,自欺欺人的吞了吞口水。
率先開口的秦天:“這麼晚,不睡覺,你要上哪去?”
司南逸:“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不睡覺,去哪了?”
“所以,你出來找我?”
真不想承認自己是出來找他這個事實,司南逸抱怨道:“你別答非所問的岔話題。”
秦天道: “我睡前有自潔的習慣,所以洗澡去了,結果碰到晦氣的東西,便提前回來了。”
聞言,司南逸神情緊張道: “晦氣!鬼?”
秦天笑道: “這裡是提督司府,什麼鬼,敢如此囂張於內橫行,嫌命太長了。”
司南逸陡然鬆了口氣道: “不是,就好!”
秦天瞧他這一副害怕的腿都要哆嗦的沒出息樣道:
“真難得,這世間還有你也害怕的。”
司南逸:“我不能害怕嗎?”
秦天:“我倒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如果是害怕的話,那日在竹林,你還傻站在那?”
司南逸也跟著回憶起來,慢一拍的解釋道:“我也跑了,那你怎麼辦?”
單純的沒有任何一絲雜質的赤誠,秦天對視上他的桃花眼,回想起,竹林裡,他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可想而知,當時他應該擔心壞了,明明自己那麼害怕,卻更害怕對方出事。
不得不承認他有些感動,同時,胸口漾開一抹不可言喻的甜,他揉上司南逸腦袋上的亂蓬蓬的炸毛甚是心悅道:“看來我被深深愛著呢。”
司南逸當即臉紅否認道: “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不是你說的的嗎?”
“那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明白,勝是這個意思。”
“別自作著多情了。”
“自作多情……自作多情也罷,我只對你這樣。”
說著,秦天拉上他的手,司南逸也任他牽著,二人五指緊緊相扣,折返回客居。
“夜裡涼,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