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枝,你知道我是誰嗎?”
魘枝道:“上神您是魘枝的主人。”
司南逸道:“不是這個,我是說身份?”
魘枝想了想道:“尊座的寵妃!”
司南逸怒道:“都說了不是!!”
魘枝為難了,司南逸提醒他道:“諸如,名號啥的?”
魘枝:“名字??”
司南逸:“差不多。”
魘枝:“侯雁琛?”
司南逸一激靈道:“你提這個名字幹什麼?”
魘枝:“上神,您昏睡過去的時候,一直在叫這三個字,原來是名字啊。”
司南逸睜大眼睛,手裡甘蔗都掉了,他似乎不太相通道:“我……我一直在叫這個名字呢?”
魘枝點了點頭,司南逸又問道:“還有呢?”
魘枝如實道:“太長了,沒記住。”
司南境有點激動拽上他肩,搖晃著,不死心追問道:“不應該啊!你在想想。”
魘枝努力回想著:“您說的太多了,而且語序混亂,奴唯一記住也就只有您嘴裡一直唸叨這三個字。”
“一直……”
魘枝點了點頭,司南逸轉過身咬上自己拳頭,面色可見的覆上一層潮紅。
“上神,您怎麼還執意要出去?”
“可繼續待在那裡,我要瘋了。”
“奴不明白。”
“我憋的慌,不找點事做,就會胡思亂想。”
看魘枝神色不對勁,司南逸又道:“我不出這後宮,就在這附近轉悠轉悠。”
可即便司南逸做出了讓步,魘枝卻依舊不見得放鬆一些。
而魘枝擔心的也發生了,後溪宮的育花園門前涼亭內,好一片熱鬧,司南逸眼見人頭攢動,但這熱鬧的氛圍卻冷凝的古怪,明眼人都知道要避開。
魘枝更是眼見的慌張,他提議道:“上神,我們得繞路了。”
司南逸卻偏不:“為何!這有個花園,我也想進去瞧瞧。”
倒也不是司南逸不聽勸,畢竟視力極佳的他也瞥見了那涼亭裡發生什麼,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他本也想按魘枝所說的的,繞過去,畢竟,這是魔地,很多事情可由不得他,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不知為何,胸腔裡瀰漫著一股不由他決定衝勁,彷彿那裡有什麼非要不可的東西,驅使著他上前,明明很抗拒的,可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
涼亭內。
一干奴魔簇擁著厭靈姬,而高高在上厭靈姬跟前跪著一華衣麗服姿貌絕佳的女子。
這架勢和陳仗,一看就是一群魔欺凌一個弱女子。
與魘枝身著一樣衣服的奴魔喝道: “娘娘每日都會於此賞花,你算那根蔥,膽敢驚了娘娘的架。”
為首的厭靈姬嘆了口氣。
那奴魔鼓挺胸膛,聲勢浩大道: “這虞美人乃是娘娘最喜之物,你膽敢摘了,來人,將她十個手指頭的指甲都給我拔了!”
跪在地上的華衣麗服的女子不服道: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阿父是祈山妖王!”
坐在跪匍於地呈趴姿奴魔背上的厭靈姬,端著一副盛氣凌人之的將手中的花扔在地上,冷哼道:“呵,一個妖王之女,你不說倒罷了,這麼一提,倒是提醒了本宮,把她衝撞本宮的舌頭也剪了!”
她一聲令下,幾個人高馬大的奴魔撲向跪在地上的華衣麗服的女子。
女子反抗著: “不!不要!我要見尊上,你不能這麼對我!!”
可即便女人怎麼嚎叫著,都無濟於事,兩個奴魔按著她,
將她胡亂抓的手,摁在石凳上。
厭靈姬又補充道:“聽說你的真身是花狐狸,本宮平生最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