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司南逸直想把眼前這傢伙給焠碎了。
他恨恨的咬著牙,朝著侯雁琛一步步走去,本想學著妓坊裡的女子,攏著雙腿坐上去,順帶噁心一下侯雁琛,可細想下又便宜了他侯雁琛,於是司南逸直接一屁股大力坐上侯雁琛大腿上,那架勢恨不得把侯雁琛一屁股給坐死。
侯雁琛對視上著他桃花眼,命令道: “吻我。”
司南逸不肯幹道:“你別太過分了!”
侯雁琛捏上司南逸的下巴威脅他道: “上官劍還放不放可是取決於你。”
司南逸低下腦袋,如蜻蜓點水般輕輕蹭過侯雁琛的唇,並快速的離開了。
毫無體驗感的侯雁琛挑眉道: “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樣?”
侯雁琛摸上司南逸的下巴: “把嘴張開。”
司南逸:“你……。”
侯雁琛冷笑道: “怎麼?連這點都做不到,看來你能為上官劍做的,也不過如此!”
“啊~”
看司南逸那滿口整齊的糯米般潔白的大牙,侯雁琛深深吐了一口氣。
“我是來找樂子的,不是來給你看牙的。”
司南逸合上嘴道: “不是你讓我張的嗎?”
“我讓你張嘴,不是讓你吃了我。”
司南逸不幹了。
“真難伺候!”
侯雁琛也沒了興致,厲聲道: “今天就先放過你,下去!”
司南逸二話不說麻溜大步跨出那大門,一邊走一邊碎碎念道。
“誰放過誰,還不一定!”
——行刺——
司南逸走後,侯雁琛撫扇,對著空無一人的廂房喊話道:“閣下,既然已經來了,何不妨下來坐坐!”
門外,都已經走到樓梯口了,司南逸又轉了回來。
真該死!怎麼把那茬事給忘了!不過,也真是奇怪,他每次單獨與侯雁琛相處的時候,總是莫名被他牽著鼻子走,然後就把正事給拋腦後去了。
侯雁琛廂房裡,反身折返的司南逸於門前,聽到屋內傳來了桌椅磕碰相撞的聲音,立馬,察其不對勁的司南逸,一掌推開了廂房的門。
他看到裡面有一個黑衣人正和魔族隕玉打得火熱朝天的。
“呃……”
侯雁琛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撫扇,看著門外返回的司南逸,侯雁琛道:“讓你走,怎麼又回來?”
司南逸很是識時務躬身道: “打擾了……馬上走。”
侯雁琛卻叫住了他,“你有話要說?”
司南逸看著眼前倆飛來飛去纏鬥身影道:“可你好像挺忙的。”
侯雁琛輕描淡寫道:“行刺罷了,很快就完事了。”
司南逸退了出去,還欲貼心的給他合上門, “那我等會兒,再過來。”
侯雁琛道: “大可不必,你心裡抱有的那一絲僥倖,永遠都不會發生。有什麼話,現在說吧!”
司南逸回身轉向他,侯雁琛當即對著橫於他和司南逸中間隕玉道:“上後邊打去。”
隕玉得令,逼著那黑衣人,轉移了陣地,二人於廂房裡的一個舞臺上,繼續打鬥。
侯雁琛指著身側凳子道:“坐。”
司南逸坐定後,怕自己又忘了,直接奔向主題道: “我收降了一隻煞氣很重的鬼嬰。”
侯雁琛不驚不喜道: “我知道。”
“看那鬼嬰的月份不大,我想母體應該就在附近。”
“所以,你抓到了。”
“沒有,母子連心,我肯定母體定會找上門來。”
侯雁琛豈會不知他的心思, “你想跟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