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瞟了上官劍一眼道:“青山宗不是有教過相人之術,卜卦易算,你學狗肚子裡了! ”
上官劍更是吃驚道:“不是,你不是青山宗歷年倒數第一嗎?”
“我是考試倒數第一,又沒代表我不會。”
上官劍當即撇下嘴角道:“那合著,當年只有我認真在划水!”
司南逸沒空跟他扯皮那些陳年舊事,悄咪咪尾隨上去,看著老鴇和郎中行到一處偏僻廂房,四下看無人,才開啟那繁瑣銅鎖,二人進了屋,又馬上行色匆匆關上了門。
司南逸欲從窗戶外面窺其境況,卻發現 ,這廂房竟是從裡面加密糊上窗戶紙的,強行捅破,可能會引起動靜,打草驚蛇。
於是,司南逸快速環視了一番周遭,向上官劍打了一手勢,上官劍意會,半蹲而下,司南逸一個俯衝踩著他肩頭,縱身一躍,翻上了好在不是很高的屋頂,又把上官劍也拉了上屋頂,以前在青山宗沒少趴牆,這一次,法力完全被封印的他,倒是學以致用了!
揭開一片瓦,司南逸和上官劍,便可窺其裡面大致。
密不透光廂房裡點了燭火,依稀可見裡面簡易的陳設,但最吸目,莫過於,一扇屏風後的一張雕花床。
那雕花床上躺著一人,但由於帷幔遮住了,看不到裡面,只能從帷幔上倒影,依稀可斷是躺著的。
老鴇和那中年郎中,在爭吵著。
中年郎中面可見顯露惶色道: “這是……這不是病,這是中邪了,老夫我可看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郎中提著箱子就要走,老鴇連忙拉住他,好聲求道: “李大夫……你不能走,你給她開點墮胎藥。”
“這不是墮胎藥問題,老夫行醫多年,從沒見過這般的。”
老鴇破口大罵道: “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你給開點墮胎藥,要強要烈的!”
李郎中唯唯怯怯道: “這會出人命的!”
老鴇那刻薄臉上可見不耐煩,
“她已經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老孃都養了她兩個月了,白吃白喝,她若是死了,我也逃不了干係,你也逃不了干係!”
躺在床上人,突然的尖叫了起來,彷彿要將那圍起來帷幔撕破一般尖銳。
“啊!……我好疼!救我!救我!”
老鴇提裙大步跨前,一把拉開那帷幔,司南逸和上官劍便捕捉到,床上的躺著的竟是個絡腮鬍男子。
男子衣裳凌亂,臉色灰白,無一絲血色,而讓人詫目的是他凌亂不堪衣裳下遮都遮不住大肚子,足有水缸般大,撐開那薄皮,清晰可見的青紫筋肉,如樹根般,盤踞蔓延於整個肚皮。
司南逸和上官劍都不由得瞳孔為之一凜。
而緊接更讓他們眼球炸裂的是,司南逸看到,男人撐起來的大肚子裡,那薄透肚皮貌似有張人臉貼著在裡面蠕動。
那躺在床上摸著高聳肚子,一副即要臨盆的痛苦不堪模樣的男子 ,等來卻不是安慰和救施,老鴇直接掐上男人的早已滿覆青紫胳膊,惡恨恨怒斥道: “鬼叫什麼,死賤出的!不是已經給你找了大夫來了 !”
李郎中額上全都是冷汗,他嘴唇顫抖問道: “這是不是要生了?”
老鴇嗔怒道: “才兩個月,怎麼可能要生了!”
後又感覺不對勁,她怒喝道:“他是男人,怎麼可能會生孩子!!”
李郎中趕忙從木箱子裡面拿出一個藍色瓷罐道: “這是墮胎丸,正常一天一粒,合水吞服,你們看著辦。”
把一瓶墮胎丸塞於老鴇手上,也匆匆拿上錢,李郎中提上自己木箱,恨不得多生兩條腿,飛快逃離這不祥之地。
而屋裡面的情況,便是,那老鴇拿著那瓶墮胎丸,強行的捏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