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一副我不不瞭解你的一副表情道: “你當然沒有,你心裡是這麼想的唄!”
隕玉汗顏道: “可我什麼都還沒說。”
“那你想說什麼?”
隕玉道: “直接去問那位婉娘姑娘,她不肯離開這的原因。”
“直接問?”
司南逸悻悻道: “我都被趕出來了,你覺得直接問,能問的出來?你去,你提出來方法,你去問。”
等隕玉進去後,司南逸碎碎念道:“我都問不出來,我還不信這個邪,你這個面癱魔族能問出來。”
而下一刻,司南逸就被piapia打臉了。
隕玉道: “問出來了。”
司南逸難以置通道:“真的假的,該不會你進都沒進去,胡謅的吧!”
當然司南逸更關心他問出了什麼?
“她說什麼?”
“她孃親在這裡,她答應過她孃親,會把琵琶學好,彈給她聽,之後,她願意跟我們走。”
“就這樣。”
“就這樣。”
兩人大眼瞪小眼,司南逸不悅道: “她為什麼肯告訴你,卻把我趕出來了?”
隕玉如實道: “她說你嘴裡沒好話,討人厭!”
“……”
司南逸不置可否: “那你……是怎麼套出她的話的?”
“她琵琶彈的甚是嘈亂,是琵琶的絃線鬆了,我替她修好琵琶。”
司南逸來了好奇心: “……,你又怎麼知道她彈的不好,是絃線的問題?”
“我聽出來的。”
司南逸挑高眉,毫不吝情敬佩之言道: “你聽出來的,也就是說,你不單會修樂器還懂樂理。”
“我也是門外漢,只是略懂一二罷了。”
司南逸酸溜溜道: “你可別謙虛了,門外漢可不是光聽聽就知道問題出哪了。”
而內心也同時哀呼,陳鈞,陳鈞!你看看人家,人家一個魔界魔使都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能悍天下,武能定乾坤,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咱是啥?坑蒙拐騙騙,完了,就全靠一張嘴輸出!你咋栽培部下的!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對了,她孃親是誰?”
“她不記得了。”
司南逸,“……”
司南逸不顧隕玉勸告,毅然決然推開閣樓的門。
“等你彈好,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閣樓裡,婉娘抱著琵琶,忘我沉醉的彈奏著。
悠揚頓挫的琵琶聲,傾訴離人衷腸,泣淚於弦。
司南逸站在門口愣是將她那一曲《相思》給聽完了。
一曲畢。
婉娘抱著琵琶,抬眸,那雙靈動大眼正好捕捉到闖入者,司南逸那滿覆惆悵微滯的神情。
司南逸也即刻收回那轉眼即逝惆悵,惡語相向道:“百無一用是深情,不屑一顧是相思,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凡人縱慾執念根深,才讓這蒼生總是動盪不安寧。”
婉娘那雙大大眼睛,頃刻微紅,她委屈怒嗔道:
“你給我出去!”
閣樓門,啪的一聲,再再一次的將司南逸給扔了出去,拒之在外。
司南逸不死心拍著門,知道她又生氣了,馬上轉口說軟話道: “我這也是為你好,姓侯已經把這條街給買了,打算推翻重建,蓋一座新城,怡紅院到那時肯定在所難免。如果真等到那一天,你這個地縛鬼靈,只有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何不妨放下執念,現在跟我走。”
傍側的隕玉懵然,“我怎麼不知道,尊主要把這條街給買了,推翻重建。”
司南逸瞎口胡謅:“你和我能一樣嗎?我倆躺一個被窩的,你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