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腳剛離開,司南境和陳均二人,後腳就登上了姑息島。
他踏足之印,皆為碾粉,周身縈繞著一股威懾極強的氣場,那氣場旁人只要稍微靠近一點,就徒然感覺周身血液似在倒流,身體又像被山壓住一般沉重也僵硬的動彈不了,法力較弱些,甚至會呼吸發緊,在那之後忍不住身體發軟嘔吐不止。
沒有兵乾相向,也沒有負隅頑抗,因為在司南境壓制下,他們連抬手握兵器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姑息島上默契的安靜,聚集在一起的大家都心照不宣,誰敢造次,就是找死!
偌大的島,也只聽見司南境冷風般削利的聲音。
“上次,要不是鬼界戰事吃緊,你的腦袋早就被我削下來了!”
隕玉跪在地上道:“多謝戰神當時手下留情。”
“讓開。”
隕玉很是識時務往邊上挪了挪。
司南境打量了一眼這姑息島,冷哼了一聲,馱著姑息島的玄武,從島下飛身而出,化為了人形。
北海龍王畢恭畢敬朝著司南境俯首叩禮道:“見過戰神。”
“找了你三百年,原來你躲在這。”
北海龍王哆嗦著手直往袖子裡揣,不敢言語半句。
司南境又道:“也是,你若不躲在這,也應該身首異處了。”
聞言色變的龍王腿軟的跪了下來:“戰神饒命……”
“饒命!六百年了,你可又活了六百年,可憐我那侄兒流落於異界三百年,又在這近三百年裡,飽受鬼魂蠶身,差點丟了性命,如何饒你。”
老龍王:“我那時也是一時老糊塗,我知錯了,請戰神饒了我吧。”
“錯了,你一句錯了,就饒了你,那我侄兒的苦豈不是白吃了,你一句錯了,就得到原諒,那天律又有何用。”
“北海澗淵龍王聽旨。”
而光是這一句話,老龍王就忍不住尿了。看著他身下那一灘航髒水漬,沒有任何同情,反而招致司南境更多的厭惡。
“吾殘害天孫,隱門不報,迫害同族,罪無可恕,本神承天君之命,將其剝去神籍,不入輪迴,永為畜命!承旨吧!”
龍王跪地求饒連連磕頭,聲音更是顫抖如篩糠道:“我知道錯了,我是真不知他是天孫,戰神饒命,饒了我吧……”
司南境: “哼,你的意思他若不是天孫,你將他扔進虛妄之門便是情理之中,可神族之中,誰不知道司南逸是我司南境的侄子,看來你是真不把我司南境放眼裡。”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威武將軍唆使我這麼幹的!我當時也是一時的鬼迷心竅。”
同樣在島上的鎮武沅君不能忍的跳了出來:“我唆使你,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只是將當時利弊分析於你,可誰知道你喪心病狂的把人扔虛妄之門裡……”
傍聽的北箐和隕玉和陳均:“這不就是唆使嘛!
鎮武沅君依舊理直氣壯道:“可該罰也罰了,我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更何況,我鎮守關山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天君都沒有再追究於我,你司南境憑什麼要再給我定罪!”
司南境冷著臉道:“就憑我有先斬後奏之權,你在吵吵,我第一個砍了你。”
鎮武沅君閉嘴了,因為他知道,司南境這一次真的會砍了他,而現在的他已不復當年,也真的會被他砍死。
感覺怎麼做都難逃其罪責的老龍王最後暈厥了過去,由陳均收了。
司南境下令道: “陳均,你給我守著,連一隻老鼠都別放出去,若是逃了一個,你自行提著腦袋來見我!”
陳均肅拜道:“是!末將領命!”
而在此期間,司南境入了龍潭內。
外出,帶著司南逸遊湖賞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