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定!而且現在不還多了一個吳師兄。”
一言不發還中箭的吳師兄:“!”
而這時,秦天說話道:“是我的錯,每次都是我的執意,才將師兄你們帶入這困境,都是我的錯!”
野良用摺扇拍上熊飛的後腦勺道:“秦天,別聽他瞎說,他就是一碎嘴子,整天胡咧咧的,你別在意。”
秦天冷視著野良道:“你誤解了,你已經被逐出宗門,跟我可沒有半點關係,我無愧於你。”
野良頃刻猶如洩了氣的球一般,縮回了熊飛熊雲的身後。
秦天: “上有天火,下有地炎,前路斷裂,水路沸燙,將我們所有的生路都堵住了,來不及了,進門裡。”
聽著他的提議,所有人都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熊雲還傻傻問道:“你說的門,該不會是咱身後虛妄之門吧。”
木鬚子也擔憂道:“可是,進去了還能出來嗎?”
秦天從靈囊裡拿出一根樹枝,又將樹枝分成了五份,分別分發給在場了所有人。
野良好奇問道: “樹杈子。”
而喜伺花弄草的木鬚子第一眼就認出這是什麼,“降龍木。”
秦天道:“對,這是我家的降龍木,又名六道木,可驅邪避禍,降龍惑,虛妄門內可能會遇到很多未知的兇骸,你們帶上,樹枝上有龍眼在門內它可以助你們避開這些東西,暫保平安,枝丫之間還會彼此聯絡,如果,你們足夠幸運的話,還有可能會遇到我孃親。”
野良似有期待小聲道:“秦天的阿孃……”
秦天依舊不想搭理他,接著又道:“不會太久,信我,我一定會救你們出來的。”
野良第一大聲道:“我信你,與其被天火燒死,我寧願死於這未知數,傳出去,也死的不難看。”
總喜歡跟對方唱反調的熊飛熊雲跪在地上,齊聲道:“屬下願意誓死追隨少主。”
野良眼眶紅紅的:“好樣的,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洞內越來越熱了,汗都出不來了,感覺在待在這,就要變成臘肉乾了,吳易師兄什麼都沒有說,拿著樹枝第一個進入了門內。
野良:“!吳師兄不講武德,又搶我風頭。”
熊飛熊雲緊隨其後:“少主等等我們。”
而只有木鬚子遲疑於門前不前,他雙目通紅望著秦天道:“我們進去了,你就得留在外面,天火又不是你親戚,又不會對你網開一面,你怎麼辦?”
秦天: “我會活著,不管怎樣都會活下來,這是我能給你們唯一的承諾,信我。”
木鬚子再也忍不住的任由淚水奪眶而出,他緊咬嘴唇,哆嗦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道,“一定!一定!說好了!”
秦天答應著:“一定。”
即便堅不可摧的金犀鈴罩著,秦天仍然感覺自己置身於沸火燃燒的烤架之上,喘不過氣了,他甚至感覺自己的面板似乎是在融化一般。
他抬手拭汗,手背上即沾下了一大塊皮肉。
好熱,好難受,死了或許也挺好的……也不知道在那個地方能不能再一次見到你,秦天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
但很快,他清醒的掙扎著爬了起來。
果然還是不行,我還有約定要履行,司南逸,這次可能要換你等我了!
“叔……”
燃燒的紅雲終變成無數的天火團,大束於空中俯衝而下,又像邪靈般,狂妄地吞噬著一切,天空更是被燒得如碳般通紅,彷彿末日降臨一般。
司南境置身於高空之中,衣帶飄玦獵獵作響,他抬了抬手,揮了揮衣袖,那欲往他身上撲的火球便頃刻炸裂四散,掉入腳底的那片海之中。
陳均在他安排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