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傾訴著龍宮過去的痕跡。
目之所及司南逸也是莫名感到一陣心酸。
囔著要驗他司南逸正身的蠱離不知道上哪去了,臨行前還把麒麟血獸也被從鐵籠子放了出來,現在這個小奶獸也被關押於水牢之中,相比同身處困境的司南逸的淡定冷靜,炎獸系麒麟血獸焦躁不安用爪子扒起透明水牢壁。
也許是扒累了,它突然注意起和它一樣被關“籠子”裡的司南逸,它徑直的繞著司南逸轉起圈圈,期間又不斷對著司南逸褲腳邊嗅來嗅去的,最後搖著尾巴蹭上司南逸的褲腳,那樣子像極了討乖的小狗狗。
司南逸知道不合時宜,看著小傢伙孤苦無依的可憐模樣,於心不忍的他蹲了下來,手摸上小傢伙的小腦袋,小傢伙似乎是真的很喜歡他,又親暱的蹭了蹭的手背,溫熱的舌頭還舔上司南逸的手指上傷口,那是先前被它咬的地方。
“你這是把我當成你的同類了嗎?”
司南逸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手指又撫上麒麟血獸的下巴,小傢伙被擼的很舒服,微眯眼縫,喉頭也不自覺發出了像貓一樣的咕嚕聲。
而這片刻寧靜很快就被從新返回來的蠱離打破,當然還有蠱離身側的“女人”。
女人一身綾羅綢緞披身,金玉器綴其窈窕身姿,而她的臉也是毫無生氣的死白,即便五官甚是出彩,又有綵衣金玉器點綴,也讓人欣賞不來她的美,只道那家棺材裡跑出來豔菇娘,可憐又可怕,也令人過目不忘,此刻她與蠱離站在一塊,樣貌竟還有那麼幾分相似。
她伸著黑長的指甲,很是不耐煩指著跟前司南逸道:
“這就是哥你找的“他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