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那你呢?還留在青山宗嘛? ”
木鬚子笑道:“不然,我還能上哪去,當年你飛昇了後點化我為神官,我也如爺爺所願上了天界,可是真在天界我才發現,我就像銀河裡多的不可多得星星一樣,發著不足為道的光,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並不適合那裡,與其在那樣地方充當邊角料,我更喜歡待在我的靈草園裡做我自己。
不過,還是很感謝你。”
秦天:“說謝太客氣了,我們是朋友。”
木鬚子:“對,我們是朋友,當時想回去,把你一個人留在天界,我還挺不放心的,可是看你跟戰神他們站一塊,跟兄弟一般,我就想是我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兄弟……”
秦天嘴角倏然下沉,mad,真有那叔味了。
世說,人後不論是非,這叔說他他就來了。
秦天看著跟前遮去一大片光的司南境道:“怎麼突然追出來,有什麼事嗎?”
司南境盯著秦天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什麼也沒說又像是鬧彆扭一樣的轉過頭道:“沒什麼。”
而司南境不像是那種忸怩作態的人,這種可疑的行為,很難讓人不懷疑絕對有什麼,但他不想說,也不能從他嘴裡強硬摳出來。
算了!
“野良!”
不得不說,這北海真是小啊!
秦天和木鬚子將司南境拖向了一珊瑚叢中。
司南境淡然道: “慌慌張張的,你們闖禍了。”
木鬚子解釋著:“不是,只是不想和那個人碰面。”
司南境瞟了一眼,珊瑚叢外腳步加快明顯帶著憤怒的青年,他身上玄鐵薄甲是關山鎮將軍府裡的,而且成色上乘說明他於將軍府內地位很高,這可就有意思了。
“能讓你兩個人都同時避諱的人,仇人?”
司南境提出疑問道。
木鬚子馬上就回答道:“差不多!”
而野良突然的想到什麼是的,又怒氣衝衝折返了回來。
木鬚子驚道: “啊!那傢伙怎麼返回來了。”
而眼見的野良往他們這邊跑過來,肯定會被發現的。
司南境將最外邊的木鬚子從珊瑚叢中推了出去,突然就站在野良跟前木鬚子:“!”
野良:“!?”
秦天不理解看向司南境,司南境道:“我暴露了身份,你倆,只會更麻煩,所以與其都暴露,不如犧牲一個。”
秦天,這無情無義的傢伙,但不得不說,權衡利弊情況下,這無疑是最好的判斷。
也不知道他倆說了些什麼,在一陣乾瞪眼後,木鬚子還真把野良給忽悠走了。
秦天剛想從珊瑚叢中走出去,卻被身後的司南境重新抓了回去。
威武將軍帶著一干隨從怒氣衝衝從珊瑚叢旁路過。
秦天扭過頭瞥向自己身後,表情陡然放鬆的司南境道:“你的理由?”
司南境道:“熊毛子對我有點執著。”
秦天道:“原來,百戰戰神也會有怕的人?”
司南境笑道:“不是怕,只是他很難纏。”
而二人現在距離有些過近,莫名讓秦天不自在,他剛想起來,卻被司南境從背後攬進了懷裡,秦天掙扎著:“你幹嘛!”
司南境壞壞笑道:“從以前我就發現,你好香啊,每天都洗澡吧。”
秦天莫名其妙:“每天洗澡不是每個人都會幹的事。”
看秦天實在掙扎的厲害,司南境直接朝他身上下了個定身術,秦天安分了下來,司南境湊到他耳朵邊道:“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整潔乾淨無異味,不是變態就是好陽,你是那一種?”
也不知道這叔葫蘆裡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