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宗學子的寢閣皆坐落於,青山宗的靈脩峰的一處清雅的秀林之處,那兒空氣新鮮,視野也開闊。
但唯獨不好的就是,有點窄。寢閣樓高六層,是四方臨對,中間為合院,院中修繕了別緻的磷石假山水魚居,四方達通雨廊靠攏著每一間寢室,司南逸跟著秦天穿過一排僅容二人並行雨廊,又踏上二樓,從二樓四方雨廊兜轉好一陳上了頂層六樓才到達秦天的寢室。
爬了這繞圈圈閣樓,直把司南逸累得夠嗆。
他不禁發牢騷道:
“真他娘晦氣,竟然跟你一個窩!”
“你以為我想跟你一塊住 ,那是柳術師尊安排的!”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
“如果我拒絕,你就更可憐了。”
雨廊真的很窄,司南逸突然加快步履截住秦天,張開雙手攔住他的去路,手指點在秦天胸口道:“我可憐!我可憐,誰可憐了?秦天,你把話給說清楚。”
不想跟他吵架的秦天,拿出捆仙繩帶著威脅口吻道:“司南逸,你還想被捆起來嘛!”
司南逸看著秦天手中的捆仙繩,自覺吃過虧的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已經將司南逸領到寢室門口,秦天便拋給他一把鑰匙道: “我還有課業,這是鑰匙。”
趁著伸手司南逸接住間隙,秦天擦著他的肩膀而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啥的,在與秦天擦肩而過的那瞬間,司南逸似乎看見他抿嘴笑了。
進了那臥寢,迎面就撲來一股逼亾的窒息感,一張翻身馬上就能踹到對方的兩人木板全落地床,就佔了這屋子的一半,從門到床的中間還放著一張礙眼的四方桌,唯一一扇窗戶是上下翻合的,還靠著床。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除了又小又窄,勉強來說這屋裡的陳設到生活用品倒是很齊。
而且很乾淨!
司南逸進屋,忍不住叨叨道: “這傢伙真是一個人住,我咋感覺像沒人住似的,那麼幹淨!”
再瞥見那疊的工藝品的被子上方窗臺上擺著一個物件。
“這是什麼?”
司南逸直接拿起於手中,端詳了起來,足有巴掌大,通體雪白,精巧玲瓏,看起來像狗的木雕,它脖子上繫著一根紅繩,紅繩上還栓著一純金制金燦燦的鈴鐺。
“真看不出來,這表裡不一的面癱竟然喜歡狗。”
因為看起來比較貴重,司南逸馬上又放了回原位。
可能也是折騰累了,司南逸攤開四肢倒在空床上,聞著方寸之間的上空飄浮的淡淡的蘭草香,沉沉的睡著了。
而他這一睡就是第二天早上。
“司南逸,起來。”
秦天的低沉的話音。
司南逸睡得正酣,迷糊糊回著他道:
“去哪裡?”
“晨練!”
“現在什麼時辰?天都還沒亮吧?我在睡一會兒。”
“現在是卯時,你昨天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起來!”
司南逸未打算聽他的,翻了個身,繼續睡,秦天可不管他,被子一掀,硬生生將他拖下床。
直到司南逸的臉於臺階上摩擦出一片片痕跡,司南逸才徹底清醒了,他又開始了大罵道:“秦天,你他娘有毛病啊!”
操練場上,司南逸又欲跑,又被秦天以捆仙繩給捆了回來,強迫他於眾生的眼光中隨行操練,直到這一刻司南逸才隱隱明白,為何之前他總是一個人住,這擱誰願意跟他一塊住!
“秦天,你有沒有聽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沒聽說過,我只知道,教不嚴,師之惰!”
“你擱這糊弄誰,你又不是我師尊,這師之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