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如雲貂衣狐裘抓出層層褶皺,司南逸想逃離這股燥熱,卻很快被被背後侯雁琛桎梏於懷中。
司南逸口喘粗氣怒罵道: “你他娘是種馬嗎?又來!”
涼涼薄唇貼著司南逸滾燙肌膚上,泛紅欲滴血的耳廓邊傳來侯雁琛極力壓抑又蠱惑人心低沉聲: “這都怪你,是你先勾引我的!”
“老子在睡覺,怎麼就勾引你了。”
“你衣衫不整。”
“老子是熱的,況且,你他孃的把老子腰帶拿走了,這一動怎麼整。”
“腰帶,那我還你便是。”
說著,侯雁琛解開腰間腰帶,而司南逸卻有著不好預感,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刻,他的雙手就被侯雁琛這禽獸,給用腰帶捆了個結實。
“你他孃的,給我解開!”
“司南逸,你知道嗎?豚毒,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用途。”
根本毫無心思聽他說話的司南逸: “什麼?”
侯雁琛盯著他桃色斐然的眼尾道: “春藥中的主要成分就是豚毒,中毒者,會在夜魅的時候,勾起人的情慾,身體燥熱。”
司南逸:“所以呢?不是我中毒嘛?你跟著發什麼情!!”
而侯雁琛卻聾了一般,無視司南逸的叫罵,他的寬厚的手掌從司南逸脖頸慢慢而下,因為沒有腰帶的束縛,他的手指輕易的就探進司南逸的內襟裡。
在軟軟肚皮上流連。
酥酥癢癢的。
身中豚毒的司南逸沒有半點力氣反抗他,只能任他施為 。
在往下……
司南逸忍無可忍,偏倚著腦袋望向身後的侯雁琛道:就算是魔人,你能不能講點武德,趁人之危,還是對一箇中毒的人做這種事情……
司南逸桃花眼已秋波粼粼,侯雁琛卻絲毫不為所動,寬大的手掌撫上他的雙目,遮蓋起來,貼耳附聲道:“等你能動的時候,你會感激我的。”
熾熱又黏溼氣味恍若墨漬暈開於鼻腔中,司南逸緊緊抓著那狐裘,雙目被侯雁琛手掌遮住,漆黑一片,全身上下的注意力便全集中在下,那感覺窒息又強烈了,直至全身痙攣抖動,喉頭控制不住洩下一聲沉重的shenyin聲。
侯雁琛也不可自抑的吐息,張嘴咬上了他的後脖頸。
倒榻的差不多可謂是四面環風的破廟裡,躺著一塊與破廟風格完全迥異銀白色油亮的品性上乘貂裘,貂裘裡裹著一熟睡青年男子,他呼吸很輕勻,粉潤面色宛若枝上桃暈,卷屈的額前碎髮貼著秀致五官,煞是賞心悅目,臉頰浮露的少年稚氣,又讓人心生憐愛不忍打擾給他掩被悄退。
熹微的光線可能太亮了又亦是鳥鳴聲太吵,他緊皺眉頭緩緩睜開眼。
司南逸猶感身體比較之前的輕鬆了些許,難道真的如侯雁琛所說的,要釋放出來才會更快的解毒。
隕玉嗅著清風起了個大早,瞥見廟裡司南逸也醒了,又瞅見他跟前篝火星息欲滅,便抱著昨夜撿剩的柴禾走了進去。
“大哥。”
一聲禮貌輕喚。
司南逸抬頭看著面色尢佳的隕玉,好奇道: “你怎麼看起來狀態那麼好,明明我們是一起中毒的。”
隕玉歪著腦袋道: “我吃了解毒丹藥。”
司南逸當即沉下臉道:“你是說,這豚毒有丹藥可解。”
隕玉不知道司南逸為什麼此刻突然臉色驟變,但他下意識告訴自己,這嘴肯定說了不該說的,他連忙抱起那堆柴道:“我想起來要生火,我去找些柴禾。”
司南逸瞥視他手中乾柴堆,你他孃的不是抱著嗎!
隕玉溜的飛快,司南逸則在他後面緊攥拳頭大聲怒罵道:“侯雁琛,你這個死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