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芙福沒想到司南逸悟性那麼高,她戳著自己手指玩,無比積極道:“你懂了,那……那個……我……我那個……可……以……幫……幫……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懷著期待的心情的三妹妹芙福卻發現不知何時,司南逸已經走了。
她左右張望著:“人呢?”
二妹福福幽幽道:“他走了。”
“他怎麼走了?”
“他懂了。”
“他懂了,不是更應該找一個魔人……!”
“總之,不找你!”
“為什麼?”
“痴漢女!”
“二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也真是的,你就不能幫幫我,整日弄你這些破玩意,難怪你到現在都嫁不出去!”
“我呸!”
“你吐我口水!”
“我呸!”
“就你會呸!”
“我也呸!呸你鍋裡!”
“賤人!”
二妹福福扯過三妹妹芙福的長髮,三妹妹芙福疼的驚聲尖叫起來。
“你敢薅我頭髮,我要告訴大哥大姐,你欺負我!!”
境雙城內。
魔宮重地,魔王殿前,身披黑袍遮頭蓋腳看不清其面容的四大魔王,君臨座下。
西門獻臨君:“鬼族是越發猖狂,他們是越來越不把我魔族放眼裡了!現在還想爬上我們頭上做正主,西邊,他是想獨吞了不成。”
東門跡王君: “此言差矣,鬼族一向與我魔族交好,厭靈姬為鬼王三女,一直居於魔宮,如今,鬼族大勢,我們欲與示好,強強聯合,正好可以對抗那更目中無人的神族。”
南門霧顏君: “一個附屬族地,一個質女,讓我們與他示好,給他臉了!”
跡王君轉頭看向一語不發的侯雁琛道: “少君,可有言?”
墨髮金冠的侯雁琛端坐居中,他身披一身黑翎裘,裡面也是玄色的錦綢玄衣貼服勾勒著他的好身材,也襯得他那張雋俊的臉透著股冷厲,他開口道: “麒麟血獸,可助鬼族功進,食之也可延年益壽,此物珍稀,鬼王甚喜,若能投其所好,定能維其所繫。”
獻臨君聞言,拍案而起: “麒麟血獸,我魔地攏共就那麼一母三公,萬年一育一崽,存活甚難,珍稀的很,他可真敢要!他咋不讓你父君生個女兒給他送過去,反了他!!!”
接著,獻臨君又轉向跡王君道: “跡王君,咋不說話了,你不是要示好嘛?我怎麼記得你府苑正好有一隻,不如你慷慨一番。”
跡王君連連擺手道: “我那隻……不行!!”
北門眥睚君出言諷刺道:“瞧你那點摳餿的沒出息樣!”
跡王君也怒了道: “別擱這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沒有,也別總想讓我失去,此事再議下去也無意義,等尊座回來再議吧!散了,散了。”
各懷鬼胎的殿前議事結束後,魔殿前,侯雁琛獨坐案前,雋白若冷玉般手指劃於酒杯口,他看向邊上站的筆直的隕玉道:
“你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隕玉欠身道:“尊主,您今晚上不過去嘛?”
侯雁琛端起酒杯道:“太晚了,明再說吧。”
隕玉小心提醒道:“我們家那幾位妹妹一向不太讓人省心。”
放下酒杯的侯雁琛起身道: “備車!”
“是。”
笠日,一早。
司南逸用勾魂攝魄的腳步扭搭進去。斜歪歪地停靠在門框上,熾熱的眸子掃視著三妹妹芙福和二妹福福。
三妹妹芙福打量著打眼睛裡都帶著一股電的他道:
“才一個晚上,神仙哥哥變化怎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