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沒有任何徵兆,小啞巴卻沒有再出現過。
可那果物依舊每日未少,直至今日。”
司南逸回憶著夏魅對她的傾腸衷訴,複述了一遍給侯雁琛聽。
侯雁琛耐心聽完了:“她就是這般搏你同情的,她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司南逸點了點頭,又猛的搖了搖頭。
侯雁琛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司南逸道:“以你的性子你會告訴我,所以,你意在遊說我,幫她。還是說,你一定要幫她。”
司南逸左右為難道:“算上來,我欠她一個恩情,但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侯雁琛頗有些意外道:“你想聽我的,真難得啊。”
司南逸怕他誤解,往別的方向想深了,連忙解釋道: “只有你能帶我們去秋冬之境,不聽你的,還能聽誰的!”
侯雁琛看他著急解釋耳朵輪廓都紅的模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錯,你倒是機靈些了。”
司南逸不滿道: “別說的我好像平日裡就跟一傻子似的!”
而侯雁琛慎重考慮了一番,沒有接他的話,也沒有給他任何答覆道:“隕玉還沒醒過來,再說吧。”
司南逸這幾日也很擔心一直昏睡不醒的隕玉,他道:“隕玉中了毒後,我把那一瓶子解藥都給他下了,他咋還不見醒?”
侯雁琛聽後,瞳孔震驚道:“你給他餵了一整瓶解藥!”
司南逸點了點頭。
侯雁琛撫額頭疼道:“也難怪他不見醒。”
而另一邊,受夏魅所託,從司南逸嘴裡的“美言”幾句,侯雁琛無法忽視其需求,便也再一次面見夏魅。
侯雁琛要求道:“如果你能讓黃沙地裡開滿曼陀羅花,本尊便讓你去秋之境。”
聞言,堂下的夏魅面目抽搐道:“尊主若是意在拒絕又何必這般羞辱妾!”
侯雁琛語氣冰冷道:“羞辱,是本尊羞辱你還是你自取其辱,沙暴女王的你去秋之境,秋之境只會成為下一個夏之境,你想幹什麼?”
夏魅也毫不隱瞞,恨恨怨道:“妾只是覺得,妾守在這千年之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妾因守著這夏之境,連自己的雙腿都獻祭出去了,妾求的又不是榮華富貴,千秋萬代,妾只是希望能為孩兒們換個安逸點的地方。”
侯雁琛怒擲道: “安逸!本尊看就是太安逸了,你才吃飽撐的,當年鎮守四季輪迴道,你起過誓,誓與夏之境共存亡,誓死守衛魔界,現在跟本尊扯什麼為後代謀福廕,還有你的腿,沒本事的傢伙,坐不住夏境的位置,就給本尊爬下來!!滾出去!”
而再一次被拒的夏魅找上司南逸哭訴道:“妾這是做錯了什麼,要被如此羞辱。”
司南逸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了,跟著罵道:“侯雁琛也太不不近人情,就算是不答應,也不能說那麼狠的話!”
“妾知道,自己的要求違背當初的誓言,果然,這事還是罷了。”
司南逸也點了點頭,“你能這樣想也好。”
夏魅:“不過,妾聽說魔使大人中了春魑的毒,一直未醒,這是坎兒洞的曼陀羅花,能解那蟲毒,你拿去吧。”
司南逸頗為感動,接過那花,又百感交集,“抱歉,什麼都沒幫到你,還勞你惦記了。”
夏魅抹了抹眼角泛淚道:“郎君,不必客氣,也不用感到愧疚,你已經在幫妾了。”
一個頷首欠身,夏魅在侍婢的攙扶下,轉身上了輦駕,離開姑息島返回了坎兒洞。
司南逸望著手中曼陀羅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下一刻,他就抱著花闖進了侯雁琛的清風居。
“侯雁琛,這花能讓隕玉醒過來嗎?”
侯雁琛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