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吧!”
豈止辛苦!一向看重顏面的姥爺更是被他氣的在凌霄殿當眾飛靴!
也不對,我為什麼會辛苦,難道不是因為眼前這魔頭造成的!!
司南逸即刻表現不滿道: “您的言外之意,問題都在我身上,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
感受到他不滿秦燁道: “那你的言外之意,問題難道在我身上,跟我有什麼關係?”
二人乾瞪眼好一會兒。
司南逸道:“如果他不是你兒子。”
“他若不是我兒子,我和娘子就更沒情分救你了。”
司南逸:“……。”
該死!這魔頭傲慢的好像不管他做了什麼,他永遠都是對的!真讓你窩火,可又無法反駁他!!
“那你打算怎麼救我?這一次又打算讓我跳哪裡?還是又吃什麼稀奇古怪鬼玩意兒。”
“看來這些日子你過的甚是不滿意。”
“擱你身上,你能舒坦!”
“別怨了,誰叫你亂吃東西,但你能從育花園裡躥出去,看來你將養的應該也差不多了,手給我。”
司南逸乖實將胳膊伸了過去,秦燁把上他的脈。
“你最近是不是太激動了。”
“激動?”
“這些時日一直讓洗浴和食陽,按理說,你體內陰氣應該會被壓制丹腹之下,為什麼卻適得其反?”
司南逸臉紅道: “又是洗浴和食陽,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換你身上你不激動!”
秦燁道:“那你小子就一直忍著?”
司南逸:“不忍,你還要我怎樣?”
秦燁:“魘枝可是後溪宮裡最有經歷的侍魔,沒有幫你疏解嘛?”
司南逸一拳揮向他: “你把人當成什麼了,你這個混蛋!!”
秦燁當即就接住了他的拳頭: “哈哈哈,你也老大不小了,真沒想到還怪純情的。”
“罷了,既然這些方法不適用你,況且也不能等了,直接來吧。”
司南逸還尚未明白他之意,就被他拔掉盤於腰間做腰帶的赤生劍,很流暢的甩向一側。
秦燁令道: “把衣服脫了!”
司南逸又一拳頭招呼上去。
“早就聽聞你是個不挑食yin魔……!”
秦燁輕鬆的躲開了他的拳頭,未動一根手指,司南逸卻被扭成一團,作痛叫疼的貼在地上。
秦燁居高臨下道: “臭小子,雖然不知道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是不挑食,也不是什麼都吃的下,也沒喪心病狂的對毛小孩出手,本座若是有心,不知道能生出多少個你。”
司南逸那嘴不依不饒道:“所以你只有秦天這一個兒子,是因為你不行!
秦燁: “真想把你這破嘴撕爛。你自己脫,我給你渡法力。”
司南逸從地上坐起來,撫著隱隱作痛胳膊。
“渡法力!那你不早說,害我誤會。”
秦燁: “你和你三叔在氣人這點上,真是一模一樣!”
脫了上衣,光膀子盤坐在地的司南逸接話道: “禍不及家人,你不能因為吵不過我,就拿三叔來說道,不過,聽你這話說的,你跟三叔很熟?”
秦燁盤腿坐在他身後,似有回憶。
“豈止熟,應該說曾經我們也很親近。”
想起三叔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司南逸忍不住發笑:“哈哈哈,你就胡咧咧吧,三叔跟誰親近過,至少我沒見過。”
秦燁最後也跟著笑了笑,感慨道:“是啊,就他那死倔脾氣,能跟誰親近啊。”
入定,秦燁單手執掌,一股靈之氣力從他掌心灌入司南逸的背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