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兒跑了多少?”
陳鈞附和列出道:“六口缸全部壞了,全部都逃了出去,至今尚未覓其蹤。”
“全部,哼!那玩意是魔物,形態似水,很難覓其蹤,即便是與人跟前,也很難辨其。況且他會形鏡面之影,竊取人面幻化為人形,然後為了擁有更好的形態,他會吸食神族的神力。這麼危險的魔物,你們竟然於滿是學子青山宗養著,這無異於把黃鼠狼放雞窩裡!”
“青山宗的諸位掌教,你們可知罪!”
司南境的一聲厲喝!
站立成一排的諸位掌教和跪著的一一尺皆面色如土,不敢吭聲。
靈草園一事,司南境揪著青山宗之過,甚是“妥善”抵消了司南逸的過錯,青山宗也不會再揪著此事不放,商榷過後,司南逸可以繼續留於青山宗修習仙法。
司南境公務繁忙,也不再逗留。
臨行之際,對司南逸又是一頓囑咐叮嚀。
司南境摸著司南逸肩頭道:
“小逸,叔叔我還要回天界覆命,改日再來看你,你最近可要老實點,還有改改你那嘴比腦快的毛病,莫在闖禍丟了咱北域狼族的臉面。
對了,還有,交朋友,要擦亮眼睛,別淨交一些膽小怕事的,闖了禍,就撂下你一個人,無恥!”
司南逸心煩道:“知道了!”
司南境走後,司南逸隨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竟然沒把我趕出青山宗,青山宗這些老傢伙真是一個比一個怕事!你們不趕我走,那我就自己走。
說幹就幹。
待到夜半三更,燈火五更雞,四下無人之際,司南逸尋了一處較矮牆根,他比劃了一番那牆高度,往後退了三尺距,感覺差不多了,朝掌心吐了口吐沫,搓了搓,一個快步衝,點、躍、起、輕巧的翻上牆頭,看著青山宗外的鬱鬱蔥蔥,那是自由的召喚,司南逸還來得及高興,結果被當值的巡邏師兄——秦天逮住了。
秦天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於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立於牆頭,衣襬無風自動,未等司南逸抬眸看清他的臉,秦天伸出一腳就將他踢飛下了牆。
趴在地上扶著腰的哎喲哎喲叫的司南逸於月光下看清了秦天那張雋俊冷臉。
司南逸指著秦天鼻子大罵道: “我操,怎麼又是你,你是跟蹤狂嘛!怎麼老是盯著老子!”
秦天蹙眉冷聲道: “跟我回去!”
司南逸怒罵道: “你誰啊!你讓跟我就跟!”
與司南逸接觸了不過兩天,秦天似乎已經摸清了司南逸的脾氣,知道與他苦口婆心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廢話也不多說了,直接甩出了金光閃閃的捆仙繩。
司南逸看著那法寶,知道自己討不著便宜,撒丫子就要跑。
那捆仙繩是通了靈性的,司南逸才跑不到半里地,就被捆仙繩纏了緊實。
像條毛毛蟲蠕動在地上掙扎的司南逸,被秦天扛麻袋一般,扛在肩頭上。
“真卑鄙,竟然用法寶,你放我下來,有種咱單挑!!”
對於司南逸的叫囂,秦天充耳不聞。
折騰了大半宿,日漸天明。
晨練的鐘聲也鋃鐺而響,青山宗弟子皆忙碌的有然有序於操練場上進行例日晨練。
上千號人排列有序於操練場上,場面可謂恢宏壯觀。
而往返水居的路只能從操練場穿過。
秦天面無表情扛著司南逸,甚是有招搖過市之勢的從晨練人群中穿過 ,負責監場的師兄們見狀到也見怪不怪,甚是有的師兄還指著秦天肩上被捆縛司南逸,引以為戒作列道:“看到沒有!誰膽敢爬牆私出,就是這個下場!”
而操練的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那被捆的人看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