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秦天,將他的臉遮住,還有你自己的臉。”
秦天接過,拉開,即使不情願也不敢耽擱將司南逸和自己同時罩在那外袍裡。
怕司南逸不老實,秦天還順便抓住了他的雙手。
外袍裡,司南逸和秦天僅間隔一指的距離,近乎臉對臉乾瞪眼。
司南逸掙扎一下,秦天的手勁便加大了幾分鉗制住了他的動作。
司南逸咬牙令道: “你特麼的放開小爺!”
秦天蹙眉道: “你一向如此無禮呢!”
“無禮,比起你把酒倒小爺頭上,誰更無禮!”
司南逸算起了舊賬。
秦天道: “那是你先出言不遜在先!”
“豬八戒上陳,倒打一耙,你不跟我要酒喝,我能搭理你!”
“我不想再跟你爭執不休!”
“嘿喲,你以為你的一句不想,這事就過了!”
“那你想怎樣?”
司南逸放話道: “給小爺我,磕頭道歉!”
秦天憤恨眼神瞪著司南逸,看得出來他想撕了司南逸,當然如果這事再沒個收尾,司南逸這瘋狗性子估計能沒完沒了纏著他咬,秦天道: “好,我道歉!”
“把酒倒你頭上,是我的不對,對——不——起!”
後面那句對不起,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司南逸揚著下巴,眼神睥睨著秦天,極度狂妄和囂張道:“還有磕頭!”
秦天握上他手腕的手不自覺又加重了力道,司南逸也明顯感覺到了秦天的極度不樂意,可他越是不樂意,司南逸就越發想得寸進尺。 “磕頭!”
秦天:“好,我磕!”
二話不說,秦天拉過司南逸,揚著腦袋就朝著司南逸的腦袋狠狠的撞了上去,待司南逸反應過來,欲躲開,可雙腕還被秦天鉗著,他歪了一下脖子,卻還是被秦天用腦袋磕撞上鼻樑。
秦天當即放開他的手,司南逸出於慣性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吧嗒。”
司南逸捂著噴湧鼻血,看著落在地上腥紅,雙眼更是猶如被刀捅了一般,血紅,血紅的瞪著秦天。
“你個狗日的!”
秦天扯開那礙事外袍,看著可謂狼狽司南逸邪邪的笑道:“夠不夠,要不要再給你磕一個!”
司南逸徹底被激怒了,抹乾淨鼻血,甩出腰間赤生劍,厲吼道:“我今日,不把剁成八塊,我就不叫司南逸!”
而木鬚子回頭看向,在他全是寶貝廬屋裡大動干戈兩人,心尖都跟著猛的顫了顫。
老花也好了,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躥到二人中間,揪住二人脖領子,當即丟擲門外。
“ 木師兄,我錯了,我願意替你尋那琉璃眼鏡以功抵過,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木鬚子看著眉眼垂下的秦天,那本就俊俏的臉,猶添了幾分勾銷的魅惑。
叢然心裡有氣,也心軟了,“罷了,你起來吧。”
“謝師兄。”
木鬚子也不忘叮囑他道: “我那琉璃眼鏡,可能丟院子裡了,你別找遠了。”
再回頭看向給鼻子止血的司南逸,厲喝加驅趕的冷聲道:“你也去給我找!”
司南逸當然是拒絕了道:“是他先挑的事,我有什麼過錯,我不去!”
木鬚子,“你沒錯,缸的事,你是隻字不提啊!”
司南逸聳了聳肩攤開手道:“就一腳,不帶力,就碎了,真不賴我,缸得換了。”
木鬚子真想再給他來個插鼻過肩摔!!這什麼人!青山宗咋招進來的!
“那缸裡養了水靈妖,已經被你放跑了,若是今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