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劍別落下了,有多遠,扔多遠。”
“是……是……”
秦天預感成讖了,他回來了,可司南逸卻不見了。沒有任何徵兆沒有任何只言片語,司南逸就單方面的消失不見了。
我很想你,想的快瘋了,你到底在哪裡?
如果一個人想要被找到,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而與司南逸最親近的司南境戰神卻也沒有找上青山宗,秦天也追問過掌教師尊,好像司南逸的離開從一開始就是預設好的,他們都隻字不提。
這一刻,秦天才意識到,司南逸已經不屬於他了,司南逸徹底淡出了他的世界。
秦天從未否認過他們的關係,而司南逸每一次都鬆開他的手,秦天明白他的處境,可他也會因此感到不安,越是這樣他就越發渴望佔有司南逸,他曾設想過很多原因,也許司南逸言不由衷身不由己,那就再等等,約定好的,一定會等他的。
而隨時間推移,秦天也越發坐不住,也總是會情不自禁胡思亂想。
是因為你對我感到厭倦了嗎?所以才躲了起來。可你不像是會逃避的人,如果你真的厭倦了我,應該會很痛快的和我撇清關係,又或許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希望你沒有厭倦我。
他停留在過去時間裡,靠著回憶度日。
然而等待是一件多麼漫長多麼煎熬一件事情。
“既然你不出現,那我就去找你。”
下定決心的秦天,敲開水居的門,水居里,柳術真君於桌前喝茶,而一尺真君則在翻閱竹簡。
秦天進門後,就雙膝跪地磕頭道: “我想飛昇!”
正在茶居喝茶的柳術真君,端著茶杯手抖了抖,甚至擺出一副自己耳背了,難以置信表情道: “你說什麼?”
秦天擲地有聲道: “徒兒想飛昇,掌教師尊!還請助徒兒一臂之力。”
柳術站起身,將秦天扶起來,表情是毫不掩飾興奮,言語也激動道: “當然,如果你下定決心了,為師們一定會助你。”
一尺真君也走到秦天身邊,拍上秦天的肩膀,倚重道: “好樣的,師尊果然沒有看錯你,我們等你這麼一句話,等了很久了。”
秦天 :“師尊,還請你們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一尺和柳術相互望了對方一眼,一尺道:“為師在你身上下了那麼多心血,你已經準備夠久了,現在只要你想,便可。”
柳術也欣慰撫須道:“上面也一直在等你。”
秦天:“上面?”
雷劫之日,秦天如願的登上了仙台陳,在滾滾雷鳴和紫電輝繞下。
飛昇了。
紫氣東來,金鸞繞樑,群燕來賀。
剛從凌霄殿上退朝回府東海祈山真君 ,於此光景前駐足了腳步,天庭內更是熱鬧非凡,你一堆我一堆扎一起議論紛紛,東海祈山真君: “不知是哪位仙家仙君飛昇神位?這麼大陣仗。”
手上還持著玉尺靈山真君舉尺於東南方位道: “豈止這般,天君親迎那才叫大陳仗。”
聞言的東海祈山真君感嘆: “不得了啊!不得了啊!天君親迎,這到底是何方神聖?還望靈山真君不吝告知。”
靈山真君道:“你這老小子,現在就想去巴結了,聽聞那位神君很年輕,還未位列神伺,天君召見,欽點神位。”
東海祈山真君: “欽點神位,天界首例也就司南境戰神是天君欽點,看來這位神君地位非同一般啊!”
靈山真君:“可不是,這般地位崇高神君,也是我等小神高山仰止之輩,怕也是入不得他眼。”
而天庭議論紛紛的飛昇神君,於太白金星引領下騰雲降殿。
墨髮金冠,白衣正襟,玉帶環腰,手持玉尺,足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