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逸道:“我才不管他生不生氣?我現在就很生氣!”
隕玉看了一眼手中拖曳卻不掙扎的司南逸道:“但如果是你的話,尊主應該不會計較!”
司南逸漠不關心道:“誰管他啊!”
隕玉又道:“大哥,你不是最擔心尊主的嘛?”
司南逸真想跳起來給他屁股一腳,奈何他做不到,這一刻他也十分納悶,這缺心眼的貨是怎麼成為侯雁琛的心腹的!
“侯雁琛需要別人擔心嗎?你就算缺心眼,眼睛都睜不開嘛?你沒看到他一個人在甲板上打三個人都遊刃有餘,人家幹架乾的熱火朝天的,多危險啊!我們去了也只會給他添堵,我的好隕玉,聽哥一句勸,咱不摻和這事,我們回去吧!”
隕玉道: “我奉命保護尊主,尊主若有閃失,魔尊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司南逸抬頭看了面色凝重的隕玉一眼:“這麼嚴重!”
隕玉對視上司南逸眼神道:“但是,尊主說了和你一樣的話。”
司南逸:“這麼說,你才是真的很擔心他。”
“澤蕪水君,未曾聽說過的神仙,比戰神還厲害呢?”
“這個你就問對人了,澤蕪……”
“你說什麼?澤蕪水君,來了!”
司南逸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由方才
的極不情願往侯雁琛方向走去的他,比誰都積極主動。
也是一會兒功夫,他就氣喘吁吁爬上一艘商船的甲板上。
飛身於甲板上空的侯雁琛正於一身青衣道袍澤蕪水君交戰著,神仙打架,自是一派煙火璀綻、驚鴻掠影、心驚肉跳之景。
而司南逸的一出現,令侯雁琛當即就分了神,澤蕪水君趁他分神之際,便持劍一劍刺向他的左腹空隙,侯雁琛當即回神,一個本能的偏身,澤蕪水君的劍便只刺中他的了一片衣角,扯下了一塊布料。
讓澤蕪水君鑽了空子的侯雁琛,持扇躍足當即警惕的與他拉開了些許距離。
騰空立身,挑起劍上的布料,雙目炯神,神采飛揚、揚不跋扈的澤蕪水君,撫唇黑鬚道:“你小子,左腹有傷。”
一樣騰空立身的侯雁琛撫扇道:“澤蕪水君,果然好眼力!”
澤蕪水君抖落劍上的衣料道:“還是不輕的傷,所以出於本能躲過本尊的劍,要不然,我這劍必中傷於爾。”
侯雁琛作輯道:“多謝澤蕪水君,手下留情。”
澤蕪水君持劍於背道:“你這小輩教養倒是不錯,可你抓我的徒兒又是怎麼回事?”
侯雁琛不慌不忙道:“我本無意抓那小仙,只是,他拿我的劍,我令他交出來,他死活不肯,我才擒了他。”
澤蕪水君怒喊道:“一派胡言,本尊仙府藏劍沒有上千也有數百,哪一把不是稀世崢寶,稀罕你的劍!”
侯雁琛道:“既然水君不稀罕,還望您老好言相勸之,把劍交出來,我定放了那小仙。”
“小六叔叔~小六叔叔!”
好不容易爬上甲板的司南逸對著天上兩個巴掌大人點,鉚足了勁大喊著:“小六叔!~”
可任憑他怎麼喊,都毫無回應。
司南逸口吐粗氣囔囔著:“打架就打架,飛那麼高,幹啥啊!擱我這吼半天,都沒聽著。”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讓小六叔看見我,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能爭取逃走的機會了。”
司南逸左瞟右看,看向了甲板上的掛了帆船桅杆。
沒法力的他,只能拉了繩索慢吞吞的爬上桅杆。
一邊爬,一邊不忘朝著天上大喊:“小六叔~小六叔~”
待他已經爬到最高點的時候,澤蕪水君依舊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司南逸抱在桅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