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蓮娜連忙應聲。
“不錯嘛,小夥子。”崔萱笑眯眯地看著祝良機走回來,她注意到林蓮娜一直在偷偷看他的背影:“很會撩妹啊。
”
“那麼姐,”祝良機厚顏無恥:“我有沒有撩到過你?”
“你在開玩笑嗎?”一姐妖嬈地挑起紅唇:“我的好姐妹。”
“……”
所幸林蓮娜今天戲份不多,拍完那幾場後劇組又回到了往日的速度。公司最近給肖揚分配了新藝人,祝良機身邊沒有助理、往常都是肖揚陪著他拍戲跑通告。帶新藝人要花不少時間,不出意外最遲一週公司會給祝良機安排助理。沒人幫他領盒飯,祝良機正準備自己去,江恩拿著盒飯到了他面前,女助理的手裡還有一盒潤喉糖和一瓶水。
“賀哥讓我給您的,”江恩說:“他說您下午臺詞比較重,現場收音,要保護嗓子。”
“謝謝,”祝良機有些意外地接過江恩手裡的東西:“替我謝謝他,也麻煩你了。”
“您客氣了。”
他總覺得江恩看他的眼神略微奇怪,但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很禮貌,祝良機也挑不出什麼問題。片場另一頭,見江恩空著手回來,賀棲川向旁邊的聞一州指了指自己手裡最新拿到的劇本。
“吻戲?”賀棲川隨意翻了幾頁:“我記得原本沒有親密戲,臨時加的?”
“是,”聞一州自知理虧,有些不敢看他:“製片方那邊的要求,他們說偵探和啞女之間的衝突不夠,僅僅是窺探並不能體現啞女這個人物的內質,加場吻戲效果更好。”
話是這麼說,實際大家都明白這是有人想方設法給林蓮娜弄熱度,賀棲川出道以來親密戲一直接得少,他不喜歡露肉,同影帝拍過吻戲的女演員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你要不要去問問崔萱?我親密戲拍得爛,讓我親一個女人還不如親塊石頭有感覺。”一姐和他確實拍過吻戲,效果也沒他說得那麼慘不忍睹,實際上,賀棲川和崔萱在《黑暗往事》裡的演出還上過年度最佳吻戲提名。聞一州知道他不想演,但另一邊是製片人裡的大頭,他只能打趣賀棲川:“你前幾次跟祝良機對戲不是挺親密嘛。”
賀棲川懶洋洋地笑道:“你把啞女的演員換成他我就吻。五分鐘伸舌頭夠不夠有熱度?”
“……”
話都說到這份上,聞一州也知道他是真不打算按照新劇本演了,導演嘆了口氣,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賀棲川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聞一州把手機給他他自己說。
下午的拍攝進行得很順利,最後一場戲對完,祝良機去化妝室卸妝。沒等他卸到一半,一姐的助理昭昭敲了敲祝良機化妝室的門:“祝老師,崔萱姐問你晚上去不去ktv。”
祝良機一頓。想起一個月前,也是一個這樣暗藏殺機的傍晚,昭昭問他去不去ktv,接下來便發生了一樁慘案。
他裝作不經意道:“都要去?”
“賀老師晚上有通告,除了他和導演都去。”
一聽賀棲川不去、昨日重現沒有可能,祝良機立即道:“跟萱姐說我去。”
難得肖揚不在身邊盯著他,祝良機非常想撒個歡兒。分頭吃過晚飯後一群人浩浩蕩蕩聚集在上回的銀河,依舊是熟悉的豪華大包、一姐熟悉的老歌。出乎意料,上午才進組的林蓮娜居然也在,祝良機跟她打了個招呼。林蓮娜唱歌很不錯,人美音甜,一首《償還》俘獲了在場無數男士的心,唯獨她的助理看起來一直憂心忡忡,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良機呀,”崔萱喝高了就喜歡拉著人聊心,上次祝良機便深有體會:“跟姐姐說說,你那些緋聞女友哪個是真的?”
“都假的,新聞看著玩玩就好。”
“玩什麼玩,”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