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語想再次背對著他,無奈被他抱的死死的怎麼都動不了。
「我乏了,要睡了。」見他又有動作莊語急忙道。
趙雍一隻手抓住她兩隻不安分的手摁在床頭,「乏了?乏了怎麼還有精神談論何兒?」
他往下退了退身子臉貼在她的臉上,身子貼著她的身子,「夫人,你心跳好快。」
「趙雍!」莊語的羞恥心無處躲藏。
趙雍又道:「夫人不是最疼我了?夫人一定不會怪我。」
「不疼你了!」被人壓在床榻上這般調戲莊語漲紅了臉。
趙雍直接吻上她的唇,手滑到她的腰側輕輕掐了一下。
「唔」莊語又癢又疼。
他並沒有止於此而是接著往下尋。
「夫人疼不疼我?」趙雍緊貼著她的唇聲音沙啞問。
莊語趁著這個間隙趕快換氣,「疼。」反抗終究是無用的,「最疼夫君了,所以夫君輕點?」
「這樣才乖。」
莊語被趙雍折磨的死去活來,她想不懂明明自己要比趙雍年輕為何體力就是不如他?
扛不住生活的壓力莊語還是找了個日子去抱著趙何睡,一晚上而已趙雍本以為將就一下就過去了,誰曾想他失眠了!
嘆聲氣後趙雍走出了營帳,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篝火還亮著。
「見過王上。」突然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
趙雍趕忙警惕起來,出門未帶吳鉤他將隨身的短劍握在手中。
「你是何人?」趙雍問。
來者答:「在下是為閒散的氣候家。」
「你是如何進來的?」趙雍又問。
那人笑笑,「王上的侍衛放進來的。」
趙雍心中生疑,「所為何事?」
那人又道:「王上定然認知一位叫懷卯的星象家。」
這個名字趙雍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差點送走了自己的夫人。「識得。」
「吾與懷卯情同手足。」
趙雍下意識不太喜歡這人,「敢問先生如何稱呼?」
「在下仲辛。」
趙雍微微拱手一拜,問:「先生有何要教雍?」
仲辛倒是直言,「王上,王后能在您身側的日子不多了。」
「先生這是何意?」關於莊語去留的問題一直是趙雍的心頭大忌。
仲辛道:「血染天邊之時,便是王后離開之日。」
趙雍冷聲道:「先生莫要多言,否則別怪趙雍手中的劍不長眼。」
仲辛卻是一點都不急,他道:「王上,仲辛只是善意提醒,那日一到王后只要睡去定會回去。仲辛前來是為告知王上解救之法。」
「如何解救?」趙雍不想讓莊語回去,無論眼前這個氣候家說的是真是假他都想聽一聽。
仲辛道:「守著王后,只要那一夜不讓她睡去便可。」
「就如此簡單?」趙雍問。
仲辛道:「就如此簡單。」
「寡人如何知道是哪一夜?」趙雍又問。
仲辛回:「王后知道。」
趙雍慌了,莊語真的要離開自己了嗎?
「若是王后要走王上還會阻攔嗎?」不怕死的人繼續追問。
一時間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答應過莊語不再阻攔。
未料仲辛卻道:「若是王后留下了,一年後便是死期。」
「你說什麼?!」趙雍覺得頭腦發脹,這一切都太突然了。
「你究竟是何人?」趙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