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作他們生命中真正的女人。
只是這種羞恥的話,他如何能說給女兒聽?
“你別沒事琢磨這些東西!”喬崢正色道。
喬薇眉梢一挑,道:“我怎麼能不琢磨呀?我有個兒子的呀,我得知道我兒子長到幾歲,我就該給他準備通房了嘛!”
喬崢咬牙:“景雲才五歲!”
喬薇不以為然道:“你上一次見我的時候,我也才五歲呢,怎麼樣?一晃眼,我兒子都五歲了吧!”
喬崢簡直分分鐘被她氣吐血。
喬薇又道:“那就不說婚前了,有些通房丫鬟醜,你看不上也是有的,那成親後呢,你總該遇到過漂亮的姑娘,為什麼還是隻有我娘一個?是你認為你應該忠於我娘,還是你覺得你真的太愛我娘?”
“有區別嗎?”喬崢問。
“當然有!”一個是思想覺悟,一個是感情支撐,其實喬薇自己都說不清哪個更重要,也許需要思想覺悟支撐原本就是對感情的一種不自信,她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才會去糾結這種兒女情長的問題。世界那麼大,她那麼多事,偏花心思研究這個?
病得不輕,病得不輕!
就在喬薇搖搖頭,準備就此離開之際,喬崢靜靜地開了口:“當你心裡,真正裝著一個人的時候,就再也裝不下第二個了。”
所以,只是因為感情,不是因為道理。
那到底是講道理的一心一意好呢?還是講感情的一心一意好?
喬薇的腦子不夠用了,分析這種高深莫測的問題,太為難她的智商了。
喬薇去廚房做飯,喬崢回了屋。
想起妻子,心頭一片疼痛。
其實也明白她十有八九已經遇難了,只是不願意去接受這個事實。
人生最悲涼,莫過於此。
……
中秋後,涼意漸顯,喬崢沒有足夠保暖的衣裳了,孩子們的秋衫也小了,喬薇決定去鎮上買幾套成衣:“我待會兒送景雲他們去私塾,就順道去鎮上了,爹要一起嗎?”
喬崢背上藥簍,把小珠兒放進去:“不了,隔壁村那個斷了腿的,我得再去看看。”
喬薇眯了眯眼:“收診金了沒?”
……沒。
喬薇炸毛了:“又沒?!這第幾次了,爹你能不能別對別人那麼仁慈?”對我男人卻那麼狠心?
喬崢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有點可憐兮兮地站到了門邊。
他是個看見病人就走不動的醫痴,這麼多年遊醫生涯,就沒收過幾次診金,他需要錢了,都是賣掉自己採集的藥材。
喬薇就是因為知道,才更生氣:“所以說爹啊,你這種菩薩心腸是怎麼還把喬家的長老整進大牢了?”
那不一樣,他們傷了你。
喬薇對於自家爹爹給人無償治病十分之有怨言,上山採藥那麼辛苦,還有風險,卻這麼白白地拿去給了人!
“今天要找他收診金,你若是不好意思收,我去!”
喬崢忙道:“我收,我收。”
喬薇看了他一眼,仍是有些不放心:“記得收啊。”
喬崢應得爽快:“一定一定。”
信你才怪了,喬薇開啟了藥簍,把正坐在裡頭塗脂抹粉的小臭猴子揪了出來:“沒有診金,你今天就別回來了。”
“吱——”珠兒抗議。
抗議無效。喬薇把珠兒塞進了簍子,對喬崢道:“我送他們去私塾了。”
喬崢微笑,目送幾人離開,隨後合上門,也下了山。
他自是先到那病人的家中,病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幫著家裡務農,那日是突發奇想,找人借了弓箭,準備進山林獵幾隻野兔子野狍子,哪知兔子狍子沒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