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凱文好好一句話,因為奧斯維德在胸口作怪的手,尾音生生轉成了沙啞的嘆息。
“你不是心理有疾就是生理有疾。”奧斯維德將膝蓋擠進他兩腿間,一邊磨著,一邊道:“不過閣下放心,什麼疾我都給你扭正過來。”
他發現凱文頸側殘留的不死鳥印記簡直是他的命門,一旦咬住,凱文整個人都會軟下來。於是便開始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那一塊地方。
沒多久,凱文的脖頸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紅
……
外面的雨聲似乎再次被放大了一倍,潮溼的汩汩水流順著縫隙滲進來,像是某種曖昧的暗示,混合著喘息聲和汗液在交纏著的兩人之間漫溢開來……
之前陪伴了他漫長歲月的家人,諸如忒妮斯,諸如斐撒都已經各自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家人以及新的生活了,和千萬年前他們所預想的稍有偏差,卻也算如願以償。那些穿過胸膛的刀劍利刃也隨著梅洛的終結,消散在了時間裡。一切和過去相關的事情都該畫上句點了,而他也該像忒妮斯他們一樣,接納自己新的家人了。
和另一個人骨血交融的感覺對他來說新奇而特別,不過還不賴,甚至非常好……
奧斯維德咬著他的頸側,急促地喘著氣。
而凱文則在那瞬間茫然地睜開了眼睛,腰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而後又閉上眼睛,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
窗外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曖昧又纏綿,淅淅瀝瀝總也沒個盡頭。
皇帝寢屋的床寬得驚人,出自之前那幾任享樂皇帝的手筆。床上安靜下來的兩人卻以緊密擁著的姿態睡了過去,呼吸交錯交織,平緩而綿長。
就像是最普通平凡的戀人一樣。
第77章
外面的人在節日的火熱氛圍中歡鬧了整整兩天兩夜,而據說“身體未愈”的皇帝陛下則拽著凱文·法斯賓德指揮官在房裡鬼混了兩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