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朱高揚發怒。
“欺人太甚?”柳無邪笑了,笑的很邪魅:“既然你說我欺人太甚,那我就欺人太甚吧。”
柳無邪連解釋都懶得解釋,隨他們怎麼理解。
天月道場已經被他打上了死亡標籤,說再多又有何意義。
柳無邪強勢的樣子,讓很多人心神震撼。
“你上去!”
朱高揚突然抓住一名巔峰玄仙境,他之前也是青炎道場導師,不久前才背叛到天月道場。
而且此人修為也一般,不過玄仙巔峰而已,跟那些元仙無法相提並論。
“朱高揚,你無恥!”
被抓住的導師大聲咒罵,修為不如朱高揚,只能任由他控制。
不論他怎麼掙扎,都逃不脫朱高揚的魔爪。
柳無邪也沒說話,誰先死,誰後死,無關緊要,因為他們每個人都要死。
“咔嚓!”
朱高揚擰斷這名導師的脖子,場面慘不忍睹,很多學員都看不下去了,正在暗中溝通家族,欲要退出天月道場。
“柳無邪,人已經死了,繼續比拼。”
朱高揚將手裡的屍體丟到一旁,像是丟死狗一樣,沒有任何憐憫,也沒有一絲同情,如同冰冷的殺人狂魔。
看著地面上的屍體,那些背叛青炎道場的導師臉上流露出兔死狐悲之感。
很多人腸子都悔青了,他們跟柳無邪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入黑機道場。
如果不加入黑機道場,也不會有今日這一幕。
接下來是單人賽,張大山登臺。
撤去十八座煉器爐,只剩下兩座。
“童骨,看你的了。”
朱高揚身邊站著一名年輕男子,他是朱高揚的弟子,也是天月道場最厲害的煉器學員,繼承了朱高揚的衣缽。
“師父放心吧,這一戰,我必勝無疑。”
童骨自信滿滿,張大山的煉器術他見識過,幾個月前班級大比,確實很優秀,跟他相比,還是相差太遠了。
“好,這一戰你贏了,師父為你慶功!”
朱高揚拍了拍童骨的肩膀,示意他可以登臺了。
只要天月道場取勝一場,他們不要其他人的命,只取柳無邪的性命。
張大山已經站在煉器臺上,臉上沒有任何變化,非常平淡,並沒有因為生死戰,而有一絲壓力。
“開始吧!”
千堯宣佈開始。
兩人迅速進入煉器狀態,因為是單人賽,只能煉製一柄兵器,最終考驗誰的品質更高。
張大山還是用最原始的煉製方法,一錘一錘的敲打,每一次敲打,都伴隨悠長的迴音。
“好古老的煉器術,這樣下去,半個時辰能煉製出來嗎?”
單人賽時間極為緊湊,傳統的煉器之法,太過消耗時間。
就算張大山煉製的兵器品質極高,規定時間內
無法完成,依舊等於輸掉比賽。
童骨煉製的速度極快,只用了盞茶時間,劍胚已經完成。
“這個童骨不簡單啊!他的煉器術,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要比他師父朱高揚還要精純幾分。”
沈光臉上堆滿著笑意,沒有人比他更想殺死柳無邪。
沈家幾名導師,當眾被柳無邪逐出青炎道場,對沈家來說,這是莫大的恥辱。
“確實很厲害,這一場比拼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啊!”
朱朝陽連忙跟著附和,被逐出的可不止沈家,朱家幾名導師,同樣被逐出青炎道場。
兩人一唱一和,絲毫不顧及周圍那些人。
“比鬥還沒結束,你們就在這裡大放厥詞,放了一頓狗屁,真是臭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