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還有陪審團的在逃犯李·康納,就是清道夫的其中一個身份!”
“怪不得逃得那麼熟練!”
“還有這個,天知道我還見過他!甚至跟他說過話!”
“對,他養了一隻鳥。我那時候真的以為是普通灰雀,沒想到……”
“安德森·吳,他跟我住過對門我操!”
“還有這個,我記得這人從福利院出來的吧!”
一時間,清道夫用過的身份面容在整個聯盟內廣泛流傳開來。
李·康納;
馬庫斯·巴德;
安德森·吳;
多恩;
……
其中一些當年隱藏得很好,還有一部分則列在警署的通緝名單中,等著某一天緝拿歸案。
只是連警員們都沒有想到,那些湮沒在時間長河中的某件案子某個罪犯,有一天居然會串聯在一起,共同指向同一個人。
於是聯盟各個相關警署忙瘋了,又要時刻關注著正在進行的庭審,又要應付響個不停的通訊,還得把舊案調出來重新翻查,試圖找到在逃者的蹤跡。
這對他們而言,存在著一個很大的難點——
他們不僅要找到對方,還要證明那就是清道夫,擁有過諸多身份、斷送過諸多人命的清道夫。
不過,坐在德卡馬最高刑庭裡的人們對此一無所知。
而庭審還在繼續。
眼看著陪審團要倒向顧晏,岡特律師又拿出了一份證據。
“別急著否定被告人的侵害事實。”岡特把證據資料投到全息螢幕上,“這是兩週前遞交的一份補充證據,我相信辯護律師那邊訊息靈通,一定也有所知曉。”
“警方在一位名叫艾利·布朗的受害老人衣物上發現的,初次檢驗比較粗略,二次檢驗後得到了一些新的證據資訊。”
岡特斬釘截鐵地說:“這份證據可以證明,至少在這個現場的侵害行為發生時,被告人賀拉斯·季在場。”
而只要證明了這一點,該現場的犯罪證據鏈就是完整的。
那麼,關於賀拉斯·季的指控就不會打空。
很快,二次檢驗的檢驗員羅傑·亨特就被律師請上了證人席。
這是一個非常年輕的檢驗員,活像剛畢業不久就被抓了壯丁,來給這個案子數不清的證物做二次檢驗。
岡特律師開門見山地問:“檢驗員亨特是麼?”
“是我。”
“螢幕上的這份檢驗報告是你出具的對嗎?”
“對。”
“檢驗結果取自於哪裡?”
“證據衣物拉鍊齒縫。”
亨特雖然看著年輕,但站在證人席上並不慌張,也沒什麼廢話,回答言簡意賅。
岡特非常滿意,“能說一下這份檢驗的核心結果嗎?”
亨特點了點頭:“拉鍊齒縫中發現了微量血液,檢測和核對結果顯示,這些微量血液屬於被告人賀拉斯·季。”
“這些血液是什麼時候沾染到受害人衣物上的?”岡特又問。
“侵害行為進行過程中。”亨特說。
“怎麼判斷的呢?”
亨特說:“受害人所在的3號現場痕檢結果顯示,該現場沒有遭受過二次侵入。”
岡特律師點了點頭,又幫忙補充了一句:“關於這點,開庭後的幾項證據都有展示,3號現場是僅有的、沒被二次侵入的現場。也就是說,在侵害行為結束後,沒有人再進入過那個倉庫。”
亨特:“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強調完這點,岡特把一份血液檢測報告和基因核對單放出來,衝顧晏這邊抬了抬下巴,說:“沒有二次侵入,痕跡是侵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