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
只是沈曼怡還是喜歡讓我猜“真假新娘”,以前是白天,現在是夜裡。她跟我說,猜錯了,我就得永遠陪她玩。
真的好煩。」
日記本用得斷斷續續,好像主人隔幾天才會想起來寫兩句。
這頁之後應該還有很多張紙,但都不見了,被人用裁紙刀裁掉了,斷口整整齊齊。
“最起碼還有一半。”聞時摸著斷口說。
謝問握著蠟燭燈看向屋裡其他地方:“應該分開放了。”
沈家小少爺的屋子很大,但佈置不算複雜。除了沙發和一些衣櫥,就只有兩張床。一張柔軟寬大,帶著帷帳。另一張就簡易許多,擱在大床旁邊,像是家傭或者陪床的人睡的地方。
不過簡易的床幾乎沒有睡過的痕跡,倒是大床上齊齊整整擺著兩床被褥。
他們連床墊都掀開看了,並沒有找到剩下的日記,便決定先回一趟之前的小屋。
臨走前,聞時盯著那兩張並列的床,微微有些出神。
直到蠟燭燈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
謝問說:“發什麼呆?”
“沒。”聞時收回視線,沉聲咕噥了一句:“感覺在哪見過。”
他抓著日記本若有所思地往外走,沒注意謝問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停了一下步。
***
聞時剛出門就聽到了腳步聲,還有壓低的竊竊私語。
他轉頭一看,居然是等在屋裡的那幫人。
“你們怎麼來了?”聞時不解。
“在屋裡乾坐著也是等,還不如出來看看情況。”大東有幾分領頭的架勢,“況且就你們兩個半——”
他把差點出口“半吊子”咽回去,咳了一聲說:“就你們兩個人出來找東西,誰知道會不會碰見什麼招架不住的東西,把自己也搭進去。我想了想,還是一起行動比較保險。這裡發生什麼都很難說,你們最好都別離我太遠。”
老毛在他說話的時候,挪到謝問身邊,用極小的聲音給老闆告狀:“他在屋裡待著更怕,疑神疑鬼,縮著不動老半天了,才決定出來把人湊齊。”
聞時離得近,聽到了大半,轉頭瞥了老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