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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羽看著他的背影, 驚喜
在這之後的兩天, 鬱燼都沒來學校。
溫羽每次從陳令雯身後擠出去的時候,都能看見鬱燼空無一物的課桌。
課間也聽不到鬱燼和單志鈞兩個人在後桌耍嘴皮互嗆了。
還有點不習慣。
“單志鈞,鬱燼他什麼時候來啊?”
溫羽在鬱燼沒來的第三天, 她忍不住詢問了後面的單志鈞。
單志鈞在她的問題中扭頭看了一眼鬱燼的桌子, 很有把握地說:“他啊,一般週五就回來了。”
“哦, 那你知道他幹嘛去了嗎?”
“他家裡的事,不太方便說。”
“哦。”見是私事,溫羽就沒再多問,似懂非懂點頭。
“你不用擔心他。”單志鈞低著頭大手瀟灑一揮。
溫羽撇撇嘴, 神情淡漠, “我哪有擔心他,隨便問問而已。”
“是嗎?”
突然,溫羽身後傳來熟悉的冷冽低沉的聲音——
是鬱燼回來了。
她詫異地回頭,看到鬱燼單肩挎著包站在桌子旁邊, 就那樣身姿峭拔地站著,臉色不太好, 但還是目不轉睛地探究她的心理。
單志鈞也抬眼看去,驚疑道:“誒?你這次怎麼提前回來了?”
鬱燼不慌不忙走過去,撂下書包, 眼也不抬,沉著臉,
“都說了這是最後一次。”
“行, 也好, 以後不管了。”單志鈞說。
他們像在打啞謎。
溫羽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 又默默轉回了自己的位置。
鬱燼抓緊課間的十分鐘, 趴在桌子上補覺。
上課的時候, 王老師注意到了一直趴在桌子上的鬱燼。
“鬱燼,鬱燼,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鬱燼沒有聽到喊他的聲音,仍舊安靜地趴在桌子上沒有反應。
單志鈞見狀就推了推他。
推了幾下之後,鬱燼醒來,眉頭緊鎖,滿臉的躁鬱不滿,沒好氣地和旁邊的單志鈞說:“幹嘛!”
“起來回答問題。”
鬱燼這才半信半疑往講臺上看去,和王老師對上視線後,他慢慢站起來,嗓音還帶著睡醒後的沙啞,
“抱歉,身體不舒服,哪題?”
王老師聽他說身體不舒服,也沒刻意為難他,又把題目說了一遍,
“第七題,你說說吧,你怎麼解的?”
鬱燼在投影上看了幾秒題目,雖然這幾天沒做這套試卷,但他把條件記住後,思路就大致有了,又如流水般迅速流暢地表達出來。
“坐下吧,實在身體不舒服,就回家休息一天再來。”
“撐得住,不用。”鬱燼不耐地揉了揉眉心,無精打采回道。
溫羽聽到他懶倦的嗓音,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把鬱燼臉上的倦怠神情盡收眼底。
從她的角度看,他稜角分明的側臉,顯得尤其鋒利硬朗,五官英氣有神,此時卻也掩蓋不住他眉宇間的頹鬱。
光看,也看不出他身體到底有什麼異常。
單志鈞湊過來,擔憂問:“沒事吧?”
“沒事。”鬱燼晃了晃頭,猛抬了下眉骨,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接下來的課上,他都沒有再趴著,撐也撐著聽完了一上午的課,給足了上課老師尊重。
中午的時候,鬱燼沒有去食堂吃飯,自己一個人趴在桌上閉目休息。
溫羽和陳令雯打飯的時候碰巧遇到單志鈞和林預遠了,四人又結伴一起吃,她狀似無意問他們:
“怎麼今天就你們